“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話聲出口的同時,我的拳頭,已經打到了他臉上。
逢!
雪白的臉蛋上,沒見到任何血流出來。
天空中,依舊燃燒著雪白的火焰。
他冷靜的看著我,忽然問道:“痛嗎?”
“痛。”
隨著話聲落口,一種刀割也似的痛,就從我的臉上傳到了痛感神經上。痛,一陣接著一陣,痛得我要死。
直到我痛得咬牙切齒,這才搞清楚,剛才打那一拳,打中的是他的臉,但痛的,卻是我。也就是說,他將我打出去的拳頭上的力量,分毫不差的轉移到了我的臉上。
這個狡猾的巫。
這個陰險的巫。
怪不得他叫我打他,原來是他擁有轉移力量的修為。他奶奶的,這種修為真的要命,打他,痛的就會是我,不打他,又不解我心中的恨。
還有,如果我打爆他的臉,最後爆臉的,一定會是我的臉。
這張該死的臉。
“還要打麼?”
“打。”
“不打的是雜種。”
“你才是雜種。”
聞言,我怒罵道。但他並沒有發火,依舊一臉的雲淡風輕。我沒想到,這巫的本事,果然有些大。一般的鬼,根本就不能和他比。
從一定意義上說,巫要殺人,簡直就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們巫,是純得不能再純的種,因為所有的巫魂,如果混雜了其他的物象,就會被巫皇放到烈火上去烤,直到把裡面的雜質烤化為止。”
“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巫,其實可以和鬼結合?”
“不行。”
“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因為你的眼睛告訴我,這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個秘密,只是一般人不知道罷了。而你,正是和鬼胎是一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