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征,戲志才也隨軍而來,雖然葉白擔心他的身體,可卻抵不過戲志才的堅持,沒奈何的,只能讓他騎馬跟在自己身邊,好歹葉白如今的武力已經達到了88點,還有100名鐵鷹銳士擔任親衛,保護自己和戲志才的安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更何況戲志才雖然是文人,可並不是後世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文士,君子六藝可都有用心苦練過的,身體或許有些不好,但那42點的武力屬性卻是做不得假,能當個精銳士兵用,多少有幾分自保能力。
“將軍請看,蜀軍遠道而來,人困馬乏,立足未穩,正是攻擊的好時候,莫要錯過。”
雙方軍隊相隔不過1裡地左右,距離太近,眼神夠好一些的人,就能夠看清楚彼此的狀況。
“擂鼓,進攻。”
本來葉白還想著在兩軍交戰之前,派出幾名武將陣前鬥將呢,手下多名武力值超過90點乃至100點的武將,若是不趁著鬥將的機會,斬殺幾名蜀軍將校,進一步打擊蜀軍的軍心士氣,那才是浪費人才。
可戲志才的及時提醒,卻是讓葉白意識到,對面的蜀軍根本就不在狀態,遠道而來、人困馬乏,之前更是猛攻數日蒼梧縣城,疲憊不堪,士氣受挫,戰力頂多還剩下一半而已。
還有一點,則是這支蜀軍本是行軍狀態,在發現己方兵馬攔截之後,倉促間轉變陣型,列成陣勢,屬於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等情況下,似乎也用不著鬥將了,直接發動正面進攻,趁著對方立足未穩,猛攻猛打,只要對方陣型一破,那戰鬥就相當簡單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上百名赤著胳膊的壯漢,揮汗如雨,用力敲擊著前方的戰鼓,鼓聲轟鳴,響徹整片區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手插著腰,一手舉著號角計程車卒,腮幫子鼓得高高的,用力吹響手中的號角,發出沉悶的“嗚嗚”聲,臉頰都漲成了一片紅色。
“殺。”
“殺。”
“殺。”
一聲聲怒吼,從秦軍士卒們口中喊出,腎上腺素飆升,士氣高漲到了極點,腳下的步伐不快,卻是相當矯捷,一聲聲沉悶地腳步聲傳來,與戰鼓聲、號角聲還有士卒們的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殺氣騰騰的戰歌。
不過一里之地,對於衝鋒的秦軍士卒來說,不過是盞茶工夫的事情,兩軍前排士卒很快就撞擊在了一起,頓時人仰馬翻、血霧瀰漫。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列成整齊陣型的弓箭手,在進攻部隊的後方,釋放出了手中的箭矢,一支支鋒利的箭矢劃破長空,帶著獨特的嗚咽聲,落入到對方的軍陣之中。
“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箭矢從空中落下,就如同雨點一般,不少倒黴計程車卒被箭矢射出,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栽倒在地上。
蜀軍那單薄的皮甲,對於近距離射出的箭矢防護能力有限,但凡中箭計程車卒都付出了代價,非死即傷,少有不受影響的。
反倒在衝鋒而來的秦軍士卒,身上的鐵製札甲雖然比起輕便的皮甲沉重了一些,可防護力卻是強了不少,對於箭矢的阻攔效果極好。
中箭的秦軍士卒並不比蜀軍士卒要少,可有著札甲的防護,很多箭矢雖然扎進了札甲之中,卻已經失去了動能,無法將其徹底射穿,真正傷害到秦軍士卒的肉體。
一個個秦軍士卒,身上還插著箭桿,伴隨著他們的移動、進攻,不斷地抖動,卻沒有太大的影響,依舊那般勇猛。
尤其是作為主攻的陷陣營,更是兇猛,他們身上的步人甲,在防護能力上比起札甲還要強悍,蜀軍的箭矢對他們的影響也最小。
不光是身體上的防護足夠,頭上的鐵盔,也將腦袋給很好地保護了起來,僅僅露出了一雙眼睛和鼻孔而已,就算面門中箭,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短短的衝鋒路上,蜀軍射出的箭矢,對於這些如同鐵罐頭一般的陷陣營士卒們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僅有一些倒黴計程車卒,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來的箭矢,射中了沒有甲片遮擋和覆蓋的喉嚨。
少量的傷亡對於如今規模達到1000人的陷陣營,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有了高順之後,陷陣營的戰力無形中是提升了幾分,畢竟高順才是最熟悉和了解陷陣營的人,有他的統率,陷陣營的怎麼進攻也變得更加靈活。
李嗣業可算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