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微顫,飽含著殺氣與恨意。
“誅邪會……我定會叫你們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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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夏亦渴望自由、不願意回到柳渡城,一行人還是踏上了歸途。
和不開心的夏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對於一行人歸來喜極而泣的謝子存。
在封庭柳不在的時候,謝子存一人幹倆人活,累得眼底青黑一片,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蔫。
封庭柳剛回到封府,下了馬車還沒來得及站穩。謝子存就衝了過來,抓著封庭柳就要往書房去。
“先讓少爺休息一會兒。”尉遲楓見狀攔住了他。
“歇不得!工作都堆成山了!”
“罷了,我隨他去書房。”封庭柳擺了擺手,又對尉遲楓說道:“你隨他們去把那魔教押進牢裡,讓牢裡的人細細審問。”
尉遲楓看了眼押著那魔教的馬車,點了點頭,但還是上前一步,捏了捏封庭柳的手,低聲道:“少爺還是要注意身體。”
旁邊封府的人見尉遲楓如此大膽,面上都頗為震驚,可封庭柳卻沒如他們意料之中那般生氣,反而勾了嘴角。
“我心裡有數。”
尉遲楓雖然放心不下,但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跟著其他人往地牢走。
此時封庭柳不在,其他下人也能稍稍鬆了口氣,此刻他們都頗為八卦地湊到了尉遲楓身邊。
有人懟了懟他胸口,嬉皮笑臉道:“行啊兄弟,跟少爺這麼親密?”
“就是啊,咱們是不是要多一個城主夫人了?”
尉遲楓這會兒倒是沉默寡言了起來,只是脖子因為害羞憋了個通紅,撓了撓頭道:“別亂說……”
“嘿,哪兒亂說了。咱們以前都沒見少爺那麼笑過,他一旦笑了,一般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要我說,現在少爺這樣挺好的。”
“可不是麼,這是喜事兒,帶著咱們工作都能輕鬆點。”
“行了行了,別為難尉遲兄了,好好押送這魔教吧。”
尉遲楓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只是在旁邊笑著,時不時附和幾句,倒是顯得疏離了。
來了柳渡城這麼久,他與柳渡城之間的聯絡,仍然只有封庭柳。
許是本性使然,他尉遲楓並不是跟誰都能打好關係。
這樣胡思亂想著,一行人到了地牢門口。被押送的魔教出乎意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