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過了那陣陣痛苦。半晌後,他才撥出一口濁氣,眉間放鬆。
“好了。”玉霽放下骨笛,收入懷中,“新的蠱蟲會吞噬舊的蠱蟲,繼續壓制,且這樣一來,一時半會你不會再被蠱所影響。除非——下蠱之人再做些什麼。”
“那人到了北濟城。”封庭柳將長髮放下,轉過身來。他額頭稍有些薄汗,神色不改。尉遲楓便俯身為他細細擦去額上的汗水。
“如此……”玉霽摸了摸下巴思索半晌,“可柳渡城到北濟城尚有距離,不可能產生影響。”
“再觀察。”封庭柳擺了擺手,似是並不在意。
“說來,你為何不直接殺了下蠱之人,一了百了?”玉霽將東西一件件收好,隨意問道。
“那女人行蹤詭異,難以得到確切行蹤。我懷疑她掌握著某種易容術。”
“連你都無法解決的人,看來是個狠角色了。”玉霽忽地又停下動作,眼神飄忽,看了看封庭柳,又看向尉遲楓。最終,他還是避開了封庭柳的視線,向著尉遲楓招了招手。
尉遲楓疑惑看去,只見玉霽朝他比劃比劃,似是要說悄悄話,他便上前兩步,把耳朵湊了過去。
玉霽附在他耳邊小聲問道:“你跟封庭柳,誰在上誰在下啊?”
尉遲楓頓時紅了脖子,愣在原地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我在下面……吧。”
玉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封庭柳。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封庭柳淡淡一瞥,眼睛裡既是冷漠又是嫌棄。
玉霽想了半天,才明白了尉遲楓說的“下面”是指的什麼,不由得鬆了口氣:“嚇死我了。”
封庭柳好似並不在意自己身承他人的事情,面色泰然,悠然地抿了口煙,吞雲吐霧起來。
反倒是尉遲楓,臉色變得更紅,怔愣在原地,遲遲迴不過神來。
雲霧之中,封庭柳一瞥他通紅面色,不由得以拳掩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尉遲楓見他笑顏,心中歡喜得很,卻也更覺羞恥。
玉霽夾在倆人中間,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終決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背起藥箱,準備離開。
正當他要走出亭子時,忽地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尉遲楓。
“對了,我給你開的藥,一直有在喝吧?最近你的腦袋可否有過不適?”
尉遲楓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