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遲楓皺起眉頭,他猜到江湖門派內可能有不乾淨的地方,卻沒想到他們能做出如此傷人之事。
“如此說來,夏亦也是華山派與魔教勾結的犧牲品……”
“正是如此。那些大門派,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風澈冷笑一聲,拿起酒罈試圖再將酒杯倒滿,可卻什麼也沒倒出來。他嘆了口氣,將罈子放下,又說:“哦對了,那兩成不願意跟著封庭柳建立柳渡城的人裡,還是有幾個不聽話的弟子,試圖回到門派中去。”
“嗯?那他們後來如何。”
“不知道。”風澈聳了聳肩,忽地站起身來。那一雙飽含著酒氣的眼,含笑看去,忽地道:“因為,他們都沒有再出現過。”
沒有再出現過,意味著什麼?
一切答案都指向那些門派內的陰暗處。
那些門派長老,一定不會留下這些對他們有害的弟子,就像夏亦那樣,只要暗中處理掉,便無人知曉那些秘密。
尉遲楓心中百味陳雜。他看著風澈離席,向著門口走去,也連忙付了酒錢,跟了上去。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尉遲楓快步追上,跟在風澈身側。
“為什麼?”風澈眯了眯眼,“自然是有人希望我把這些說給你聽。當然,或許他並不希望我講得這麼詳細,但我覺得,這些對你來說,十分重要。”
尉遲楓一愣,雖然聽出這一切都是封庭柳授意,但他還是覺得風澈話中別有深意。
話語之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封府門前的路上,此處安靜非常,將街道上的吵鬧拋在了身後。
“這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我從深入瞭解過少爺……”
“並非如此。”風澈忽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尉遲楓,眼中的醉意全然褪去,剩下的是狐狸般能洞察一切的精明眼神。
尉遲楓有一種預感,他不由得挺直了腰背,視線不由得飄到一旁的封府建築上。
“那是……”
“你最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北龍堂堂主。”
-
與此同時,封府內。
封庭柳在一陣疼痛中驟然清醒。
他猛地睜開赤紅的眼,一手拽緊了床單,額頭因為疼痛佈滿了冷汗。
“喲,你還願意睜眼啊。”玉霽的聲音在封庭柳耳邊突兀地響起。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