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一條鮮血淋漓的傷口,“沒能審問出有用的東西,死就死了吧。來人搜一下身。”
下屬們頓時急了,連忙翻出傷藥來,幫尉遲楓包紮傷口。
也有人上前翻動屍體,摸遍了衣服的每一個角落,除了一包十分沉重的荷包外,竟也沒有其他發現。
但方才的看守人見了那荷包,臉色大變。這枚荷包,無疑證明了那魔教所說的話,也證實了誅邪會與其狼狽為奸。
“堂主……”那看守人上前,欲言又止。
尉遲楓抬了抬眼,又看向自己被包紮好的傷口,才開口道:“什麼事?”
那看守人便將方才魔教所言,向尉遲楓細細講述了一遍。
這些話語和那荷包一起,無疑成了晴天霹靂,劈中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尉遲楓眉頭緊蹙,似是在沉思,最終他陰沉著臉,讓大家把屍體帶到北濟城旁亂葬崗處置,再返回北龍堂。
此時正逢日出,金色的陽光灑在沙土之上,卻也給眾人籠罩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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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沙地偏僻之處,怪石嶙峋,無人之地。
一名魔教急急忙忙躲閃到石頭後面,大口喘著氣。奇怪的是,他喘息急促,後背都被汗水溼透了,臉上卻始終未見汗水。
過了半晌,他喘勻了氣,摸了摸自己的臉,竟是在鬢角上摸出了一條縫隙!
隨著一聲“嘶啦”的拉扯聲,一張完整的麵皮被他從臉上撕下,露出他原本的面容與臉上的魔紋。他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魔紋,竟也同那臉皮一樣,撕扯下一片假皮。
“呼,熱死我了……”他囔囔抱怨著,將兩張假皮收好,帶上兜帽,向著北地柳渡城的方向緩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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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楓帶著下屬們回到了北龍堂。
一路上,每個人都十分沉默,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風暴。
回到北龍堂時,他們的臉色也仍然不佳。在寒龍堂的人上前冷嘲熱諷時,他們默契地隱瞞了方才所見,甚至硬氣地把寒龍堂的人罵了回去。
效果甚佳。尉遲楓一邊擺著臉色,一邊想著。
尉遲楓沒急著讓他們解散,而是把他們帶回了大廳,交代了幾句:
“今天的事,在未查清真相前,不得向外人透露。一經發現,嚴肅處理。”
下屬們紛紛點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