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全康復,雖然修為不及受傷之前,但也恢復了七八成的功力。
又休養了好幾天,玄蟬子終於忍不住,問沈若言:“師妹,咱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啊?”
“師兄已經好了,是時候離開了。”沈若言有些言不由衷。
玄蟬子不疑有它,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拉著沈若言走出暢春閣。
“兩位莫非想不辭而別?”暢春閣外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衣男子,正是暢春子其人。
“前輩……”沈若言不知如何開口。做暢春子的侍妾,她是萬般不願意,可是,若不如此,她和玄蟬子根本無法安然地離開。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玄蟬子沒齒難忘。”見暢春子出現,玄蟬子恭恭敬敬地上前,行了一個大禮。
“大恩談不上,你也沒必要謝我,我之所以救你,不過是看在這位女娃的份上,與你無關。”
“不管怎麼說,終究是前輩救了在下。”玄蟬子依舊不亢不卑,言行有度。
“年輕人,好像這位女娃有些話還沒有和你明說吧,要不你們先談談,我在一邊等著。”暢春子一臉狡黠,不冷不熱地說。
聽了暢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