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
“那怎麼保證你能說話算話,將我師兄救活過來,而且讓他的修為恢復正常?要是根本沒有辦法將我師兄治好,又該怎麼辦?”
“這一切你大可放心,我可以用我的靈魂鉻印發下毒誓,若是救不活他,我不僅恭恭敬敬地將你們送出去,而且還會為奴一千年,聽從你的使喚。”
“既然這樣,那我答應你,不過要等我的師兄完全康復,安全離開之後,我才會做你的侍妾。”為了救玄蟬子,沈若言什麼都願意去做。至於什麼名節,什麼操守,在此時此刻全部不在她的考慮之中。
當暢春子在沈若言的面前下毒誓之後,沈若言並未食言,緩緩除去了身上的衣衫。那一刻,只見她全身在微微地顫抖,兩行清淚,從眼角處無聲無息地流淌下來,滑過她略顯瘦削的臉頰。
沈若言長得很美,肌膚如羊脂美玉一般細膩,潤滑,白皙,雙腿修長,小蠻腰盈盈可握,全身上下不帶一絲多餘的贅肉;一舉手,一投足,是那麼的隨意,卻帶有無限的風情。
只要是個男人,如果不是瞎了雙眼,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會止不住心猿意馬。
暢春子兩眼放光,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沈若言,從她端莊的臉,到她白皙的頸,從她堅挺的胸,再到她纖細的腰,豐腴的臀,纖弱的腳踝,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瞄了個遍,還戀戀不捨。
暢春子的目光有讚賞,有滿足,有陰謀得逞後的得意,還帶有一點點猥瑣,一點點**,讓人覺得他又可恨,又可憐。
“好!好!好!”暢春子連連讚歎,刻刀在手中不停地旋轉,一身紅衣無風自起,似一朵嬌豔的鮮花。
“女娃,穿起衣服跟我走吧,二個月後的今天,就是我迎娶你的日子,你沒意見吧?”
“我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沈若言冷冷的地說。
“也是,除非你不想救他,否則你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算了,先把他送到暢春閣再說。”秀色可餐,暢春子又放肆地欣賞了沈若言許久,這才站立起來,示意沈若言跟著他走。
暢春子趁人之危,行為雖然有些令人不齒,但他也算是個信人,到了暢春閣之後,立即為玄蟬子治病,而且不惜耗費一些珍貴的藥材和丹藥。
沈若言見暢春子全心全意地為玄蟬子治病,而且在這段時間之內,並沒有騷擾她,不由將心放寬了幾分,日夜守在玄蟬子的身邊,全心全意地照顧玄蟬子的吃喝拉撒,就連暢春子想給沈若言配備幾個侍女,沈若言都婉言拒絕。沈若言知道,隨著玄蟬子一天天的好轉,他們之間的離別也會越來越近。
沈若言照顧玄蟬子的時間越久,就越捨不得離開玄蟬子,然而她卻清楚地知道,唯有犧牲自己,才能讓玄蟬子平安地離開。
這個叫暢春子的人,修為深不可測,救玄蟬子輕而易舉,同樣,要殺了沈若言和玄蟬子,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所以,暢春子根本不怕沈若言逃走,或者言而無信。
沈若言現在根本無遐顧及其它,只想玄蟬子能夠早日康復,到時找個適當的理由,勸玄蟬子離開,脫離這個鬼地方。
暢春子每天都會準時過來,為玄蟬子診斷,然後根據玄蟬子的身體狀況,留下不同的丹藥和藥材,安排沈若言為玄蟬子服下。
功夫不負苦心人,在沈若言的悉心照料之下,幾天之後,玄蟬子終於醒過來,徐徐地張開了雙目。
“師兄,你醒了!”一直守護在玄蟬子身邊的沈若言又驚又喜。
“嗯,醒過來了,辛苦師妹了。”玄蟬子有些吃力地側過頭,看見沈若言那一張略帶憔悴的臉,滿是憐惜地說。
“一點都不辛苦。其實最辛苦的應該是師兄,昏迷了這麼久。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擔心,害怕師兄醒不過來。現在好了,你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沈若言高興地說,只是內心深處,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苦澀。
“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在一位前輩的家裡。師兄放心,好好地休息,這位前輩會把你的傷全部治好。”
“我怎麼在昏迷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要對你不利啊?”玄蟬子不動聲色地問。
“前輩人很好的,師兄多慮了。”沈若言笑得雲淡風清,臉上不露一絲顏色。
“真的?你沒有騙我?”
“我騙師兄做什麼,等你養好傷之後,咱們就離開這裡。”
玄蟬子有些狐疑地望著沈若言,心結並沒有因此而放下。
玄蟬子的傷在一天天的好轉,一個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