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悄然而起,忍不住想要更多,攬在白素腰身上的手便不自覺將白素的身緊緊摟向他。
白素一驚,但並不慌亂,一邊側頭閃躲鳳笠的吻,一邊繼續推面前的鳳笠。
鳳笠一個男人,還是久經戰場的男人,根本不將白素這點力道放在眼裡,抵在房門上的手反手一扣便輕而易舉地將白素推拒的雙手按壓在了白素的頭頂,繼續親吻白素。
。。。
 ;。。。 ; ; 墓前!
黃春香欣喜得老淚縱橫,拉著鳳笠的手不停地對墓碑說話。
跟隨鳳笠出生入死多年的那幾名將領很快點了香,在場的所有村民幾乎爭先恐後地上前去領。
鳳笠沒有下跪,只是雙手握著香,向前方的墓碑躬了躬身,簡簡單單地說了幾句。
村民們沒說什麼,畢竟前方之人如今的身份不同了,豈能隨便下跪?
黃春香也沒說什麼,覺得如今回來之人比七年前成熟穩重多了,不下跪也沒什麼,繼續嘮嘮叨叨地對墓碑說了幾句,希望兒與兒媳婦在泉下有知,能保佑朱鶴與白素,然後就是希望朱鶴早點為朱家開枝散葉,希望白素能為朱家傳宗接代。
白素經常來此拜祭,此刻聽著黃春香的話,臉止不住僵硬了起來。
開枝散葉?傳宗接代?她可從沒想過!
下一刻,白素想到了離去。當初上清讓她留下來,是因為報恩,因為黃春香一個人無依無靠,可如今朱鶴回來了,相信朱鶴一定會好好照顧黃春香的,那她應該沒什麼事了。
思及此,白素不覺慢慢放下心來,準備待會兒回去後就好好請示請示上清。
…
當所有人一起回到朱家村的時候,已是下午時分。
黃春香讓白素馬上去廚房準備準備,準備晚上宴請所有村民一起吃飯,慶祝朱鶴回來。
白素知道黃春香高興,知道黃春香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孫終於回來了,還成了人人敬仰的戰神,平定了天下。同時想著自己馬上就可以回上清身邊去了,於是心中一樣的高興,白素立即轉身去廚房忙碌,或許這是她留在朱家村的最後一頓飯了。
朱家村內的女人都過來幫忙,狹小的廚房人滿為患,前所未有的熱鬧。
當飯菜擺上桌的時候,天差不多都已經黑了。男人們紛紛入座,女人們繼續在廚房內忙來忙去,所有桌椅都是各家各戶的村民主動提供出來的,小院擺不下就擺院外,院外擺不下就擺在兩邊的道上,火把與燈籠把整個村照得黑夜如同白晝,喧鬧聲經久不衰,酒碗碰撞聲此起彼伏,小孩的歡鬧聲連成一片。
…
朱鶴衣錦還鄉的訊息不脛而走,十里八村的村民們幾乎很快就全知道了,甚至更遠些的村鎮城池都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座四面漏風的破廟內,一個身穿破破爛爛衣服的骨瘦如柴的乞丐雙手緊緊抱著膝蓋捲縮在稻草堆積的角落處,頭髮凌亂半遮著一張烏漆抹黑的臉,看不清本來的樣,似乎生病了,渾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顫抖。
“人家叫‘朱鶴’,你也叫‘朱鶴’,可人家是堂堂戰神,你卻是個乞丐,和你呆一座破廟都覺得晦氣。”
破廟內並非只有角落處捲縮著的那一個乞丐,正中央處還有好幾名乞丐正烤著火。正烤著火的那幾名乞丐見角落處的人一直顫抖個不停,就好像得了什麼瘟疫一般,忍不住皺眉厭惡道。
。。。
 ;。。。 ; ; 鳳笠的手還攬在白素的腰上,始終沒有鬆開,低頭再對白素柔聲道:“素素,從今往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白素的臉頓時僵硬了一下,不知該怎麼回答。這時,黃春香在朱家村村民的攙扶下到來,一圈圍著鳳笠與白素的村民立即紛紛向兩側讓開,讓黃春香得以走到鳳笠面前。
“阿鶴,阿鶴你終於回來了……”黃春香激動,佈滿皺紋的雙手一把拉住鳳笠的手。
鳳笠鬆開白素,原本一直摟在白素腰身上的那隻手改為覆上黃春香握著他手的手背,面不改色地對黃春香道:“奶奶,我回來了,這些年一直很想你與素素,以後再不會離開你們了。”
朱鶴是黃春香的親孫,按理來說黃春香不該認錯自己的孫,白素站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看著。
黃春香的年紀大了,眼睛有些不好使,老眼昏花看不清楚東西,但如此近的距離還是隱約看出與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總覺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