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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青,連天雲,天法大師,金不換,冷大都還癱坐椅上,但王憐花卻已站起,已將逃了出去。
此刻他一手抓著滿面驚慌的白飛飛,笑道:“各位已談完了麼,好極好極。”
熊貓兒喝道:“你……”
王憐花不等他說話,便已截口笑道:“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各位意料,是麼,但各位雖然吃驚,也還是莫要動彈的好,否則,這位姑娘就要吃虧了。”
沈浪居然也還能面帶微笑,道:“放下她來。”
王憐花大笑道:“放下她?沈兄說的倒容易,但這位姑娘此刻已是在下的護身符,在下怎能輕易放得了手?”
沈浪道:“你放下她,我放你走,也不追趕。”
王憐花道:“真的?”
沈浪道:“是否真的,你自己可作決定。王憐花大笑道:“好,這話若是別人說的,在下必然不信,只因在下天性多疑,但這話是沈浪說的卻大大不同了。”他轉目瞧著白飛飛,接著笑道:“說實話,我真有些捨不得放你,好在我遲早還是見得著你的。”竟在白飛飛臉上親了一親,大笑著轉身而去。
他手一鬆,白飛飛便已跌倒在地,痛哭失聲。
眾人眼瞧著王憐花揚長而去,俱是咬牙切齒。
朱七七頓足道:“我恨……我好恨。”
沈浪微笑道:“你也莫要氣憤,我既能捉住他一次,便能捉住兩次。”
朱七七:“但願……”
突然驚呼道:“哎呀,不好,我那耳環他可曾還給你?”
沈浪道:“什麼耳環?”
朱七七道:“那耳環乃是我提金銀的信物,被他騙去的,他憑那對耳環,立刻便可提取百萬金銀,這一下他更可作惡了。”
話說間,她便要放足追去。
但沈浪卻一把拉住了她,朱七七著急道:“莫非你,你真的要眼看他走?”
沈浪道:“莫非你要我們做食言背信之徒?”
朱七七怔了半晌,嘆了口氣,突又指著白飛飛道:“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也不會放了他。沈浪,我真不懂你怎會如此輕易放了那十惡不赦的……”
沈浪冷冷道:“莫非你能眼見她死在王憐花手中……”
他面上第一次斂去了笑容,朱七七隻有咬著嘴唇,空自生氣,卻終是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金無望皺眉道:“神仙一日醉,藥力萬無一失,這廝怎能逃走的,我當真不懂。”
白飛飛痛哭著道:“這全要怪我……全要怪我。”
金無望道:“怪你?”
白飛飛道:“方才他本好好坐在那裡,卻突然呻吟起來,像是十分痛苦,我聽得不忍,便問他這是為了什麼,他說他……他……”
金無望道:“他怎樣?”
白飛飛流淚道:“他說他自幼便有此病,一發便痛苦不止,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