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也並不太簡單,還是要費些工夫的。”
朱七七也不理他,自管接道:“兩家店搬家,當地的老住戶,雖然難免覺得奇怪,但我們對那條街根本不熟,自然完全不會留意。”
沈浪笑道:“這便是王兄的妙計,他利用的正是人們心理的弱點,對有些十分淺而易見的事,便不會去加以留意了。”
王憐花笑道:“此計雖妙,卻還是瞞不過沈兄……在下實未想到沈兄的觀察之力竟是如此敏銳,連那些小事都未錯過。”
沈浪笑道:“其實那些本就十分明顯,只不過別人未曾留意罷了,而在下卻深信世上有許多秘密,都是從一些明顯而普通的事上洩露出來的,是以在下觀察的角度,便與別人有些不同。”
熊貓兒嘆道:“但要訓練成沈兄這樣的觀察力,真是談何容易,否則人們都有兩隻眼睛,為何沈兄能瞧見,咱們卻瞧不見。”
朱七七道:“他那兩隻鬼眼睛,本就比別人厲害。”
她眼睛瞪著沈浪,恨聲道:“我問你,你既早已就瞧出來了,為何不告訴我,無論如何,這件事總是因為我你才能發現的呀。”
沈浪笑道:“只因我生怕你那火燒星的脾氣,忍耐不住,在那時就胡亂發作起來,便將我整盤計劃全都攪亂了。”
朱七七跺足道:“你好,你聰明,你能忍耐,你……你可有什麼鬼計劃?”
王憐花笑道:“沈兄當時完全不動神色,在下也絲毫未曾發覺沈兄已窺破了這其中的秘密,但到了那日晚間……”
他含笑瞧了熊貓兒與朱七七一眼,接道:“當日晚間,姑娘在窗外人影一閃,咱們可全都瞧見了,但只有這貓兒一人追了出去,我本也想溜出去瞧瞧,卻被沈兄拖住不放。”
他大笑幾聲,又道:“於是在那天晚上,我便已想將沈兄灌醉了,在下的酒量,在這洛陽城中,實還未遇過敵手。”
朱七七撇了撇嘴,道:“你吹牛也未遇著敵手。”
王憐花直做不聞,接道:“哪知我在灌沈兄,沈兄也在灌我,兩人酒到杯乾,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沈兄未醉,我倒真有些醉了。”
朱七七道:“小酒鬼遇著大酒鬼,自然要吃苦了。”
王憐花笑道:“我竟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打個盹兒,等我醒來時,沈兄竟已蹤影不見,我自知萬萬追不著他,只有先趕到這園子裡。”
朱七七道:“沈浪,你老實說,你那時到哪裡去了?”
王憐花道:“沈兄竟趕到那香燭鋪裡,神不知,鬼不覺,將鋪裡的夥計,全都點了睡穴,在後院中尋著了那地道的人口。”
朱七七突然驚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