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們見他丟了什麼東西都不心疼,但一想起此物。面色竟然變了,顯見此物在他心中必定珍貴異常。
吳老四忍不住道:“什麼東西?”
熊貓兒默然半晌,苦笑道:“那東西雖然只是我自個破廟裡拾得來的,但……但……”
他仰天長長嘆了口氣,接道:“但它卻是位姑娘的貼身之物。”
吳老四期期艾艾,像是想問什麼,又不敢問出口。
熊貓兒道:“你等可是想問我那女子是誰?是麼?”
吳老四忍不住道:“那位姑娘不知是否大哥的……大哥的……”
這句話他還是吶吶地不敢說出口,但大漢們已不禁齊地笑了起來。
熊貓兒大笑道:“不錯,那位姑娘確是我心目中最最動人的最最美麗的女子,但是她究竟姓甚名誰,是何來歷,我都不知道。”
吳老四眨了眨眼睛,道:“可要小弟去為大哥打聽打聽。”
熊貓兒苦笑道:“不必……唉,自從我那日見過那女子一面之後,她竟似突然失蹤了,我在道上來回找了數次,都瞧不見她的影子。”
他方自頓住語聲,便要轉身而出。
大漢們齊地脫口問道:“大哥要去哪裡?”
熊貓兒道:“我好歹也要將那荷包要回,也想去和那少年交個朋友,你們無事,便在這裡等著。”話未說完,人已走了出去。
吳老四望著他背景,喃哺嘆道:“我走南闖北也有許多年來,卻當真從未見過熊大哥這樣豪邁直腸的漢子,咱們能做他的小兄弟,真是福氣,這種人天生本就是要做老大的,他要找人,我好歹得去幫他一手。”說著說著,也走了出去。
還未到黃昏。
熊貓兒三腳兩步,便已趕至大路,為了要在路上尋找沈浪與金無望,他自己未曾施展他那絕好的輕功。
他走了盞茶時分,但見個青衣婦人,佝僂著身子,一手牽著個女子,一手牽著只小驢,躑躕而來。驢上的和走路的兩個女子,醜得當真是天下少有,就連熊貓兒也忍不住瞧了兩眼。
這兩眼瞧過,他突然發現這青衣婦人便是那日自己遇著的那動人的少女時,在破廟中烤火的。
他皺了皺眉,微一遲疑,突然擋住了這三人一驢的去路,張開了兩隻大手,笑嘻嘻道:“還認得我麼?”
那“青衣婦人”上上下下瞧了他幾眼,賠笑道:“大爺可是要施捨幾兩銀子?”
熊貓兒笑道:“你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你,那日你本是一個人,如今怎會變成了三個?那位姑娘你可曾瞧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