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為了穩住皇室內部人心,讓三皇子認皇后為母親,封為太子,我就負責典禮的安保!”
“當太子行完禮數時,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不該出現在他這個年紀的複雜眼神!”
“眼神裡有興奮,但又充滿了怨恨!”
聽到薛濤的話,林蕭沉默了一會。
他指著卷宗問道:“這裡記錄了兩位皇子病發的情況,陛下下旨也處決了太醫院的太醫,為何記錄上少了一人?”
薛濤聽完臉上一沉,“沒想到你小子心這麼細,這點異常都發現了!”
“不錯,確實少了一人,少的那一人就是第一個給兩位皇子診治的太醫,也是太醫院副院,叫做溫良才!”
“當時他診治完兩位皇子的病情穩住了,第二天他就消失不見了!”
“我帶人搜查了整個皇都,也沒查到他的蹤跡!”
“所以,少了他一個人!”
說話間,薛濤從後方的桌子裡掏出了一份泛黃的紙出來,上面就是一箇中年男子的畫像。
林蕭也明白了,看來這個溫良才才是嫌疑最大的人了。
只不過事情過了這麼些年了,再想找到這個人,難如登天了!
很可能早就被人滅口了。
“林蕭,事情過去太久了,並且太子在這個位置這麼久,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的。”
林蕭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坐以待斃可不是他的性格。
“管他呢,死馬當活馬醫,先試著找到這溫良才才是重點!”
薛濤看到林蕭堅定的眼神,已經明白自己是勸不動了。
與其勸他,還不如讓他自己找不到死心。
他繼續說道:“這個溫良才身高七尺,顴骨高,掃把眉,最大的特點就是嘴角會忍不住的抽搐幾下,其他的特點就沒了!”
林蕭點了點頭,拿著畫像離開了薛濤的房間。
等林蕭離開懸劍司,就看到杜子騰在門外探頭探腦的看著,像是在等人。
畢竟一般人看到懸劍司恨不得都繞路走。
他一個體型無限接近球的人,探頭探腦的向裡看,很難不被人注意到。
林蕭從一側走出去,繞到他背後拍了他一下,差點把他嚇的到底翻滾。
“杜子騰,你鬼鬼祟祟的幹啥呢?”
“林...林大人,您...您嚇死我了!”
杜子騰的小肥手快速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