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血書就相當於現代的拿著身份證實名舉報。
要不是逼不得已,活不下去的處境,沒人不會如此行事了。
畢竟即便是告贏了,民告官,本身就是大罪!
“貪墨的證據可有?”
林蕭看著上面血印密密麻麻,心頭那團怒火上頭。
“有,在這!”
年紀大一點的男子說完,直接脫掉自己上身的衣服,後背上被人刻上了證據,密密麻麻的字,鋪滿了整個後背。
有些地方還在結痂,顯然刻字的人手法並不嫻熟,深淺都無法掌握住留下的。
“大人,一路上我們歷經坎坷,如果拿著證據出來,必然難逃他們的圍堵,所以我就把證據刻在了身上。我們一行十幾人,時間緊蹙就刻了五人,沒想到最後,也只有我自己活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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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子聲淚俱下的說道,聽得周圍幾個白衣使聽的也是紛紛動容。
這個年代,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只有犯人才會在身上刻字。
他們如此,顯然是為了把這些東西帶出來,已經是沒有退路了。
“好,你們先去把這些東西謄寫下來,剩下的交給我了!”
林蕭剛頓好他們,高大強就火急火燎的走了過來。
低聲說道:“林蕭,裘頭找你,臉色很不好,你小子是不是又犯事了?”
“找我?正好我還要找他了!”
“要說犯事,就怕你小子把昨天偷聽的事說出去讓他知道了,我可不會替你背鍋的!”
林蕭看了一眼高大強。
他頓時嚇的拼命的搖頭,連連說沒有。
不過按照高大強的尿性,估計已經說出去了。
林蕭來到裘龍的房間。
“裘主辦,你找我?”
裘龍一臉冰冷的看著林蕭,跟昨天在教坊司那個害羞直男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哼,林蕭,你可知罪?”
林蕭聽完滿腦袋的問號。
難道高大強這個牲口把自己大嘴巴說出去的事按在他頭上了?
高大強那個賤人,還真乾的出來。
“裘主辦,我知啥罪啊?”
裘龍看著林蕭冷哼一聲道:“你身為懸劍司白衣使,當街從京都衙門手裡搶人,飛揚跋扈,故意給懸劍司樹敵是吧,這不是大罪?”
“懸劍司的權利是陛下給的,卻不是你這種跋扈之人用的,你還嫌懸劍司在百姓中的名聲不夠臭嗎?”
“並且,你一個小小白衣使,沒有單獨辦案的職權,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行事!”
林蕭聽完就知道是京都衙門來告狀了。
對於裘龍不分青紅皂白就質問他,絲毫不顧昨天幫他實現紅菱做雙人運動的情義。
林蕭想想就來氣。
他臉色一沉,對著裘龍說道:“哼,梁靜茹給我的!”
裘龍聽完猛然一愣,他腦子裡飛快搜尋這個名字,思索了半天,確認不是朝廷中人,更不是皇親國戚。
“梁靜茹是何人?”
:()白嫖詩詞我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