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陸厭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逼問道:“師叔可是時常去南風館尋歡作樂?”
陸厭脖頸後仰,吐息不定,良久才作答:“從未。”
靳玄野不滿意,掐著陸厭的下頜,使陸厭與自己對視:“說詳細些。”
陸厭遂鄭重其事地道:“我從未去過南風館尋歡作樂,亦從未與人云雨過,因此不可能患上花柳病,你且放寬心。”
陸厭從未去過南風館尋歡作樂,亦從未與人云雨過,那麼,當真如師父所言,他靳玄野是陸厭惟一心悅之人。
靳玄野情不自禁地道:“所以我適才奪走了師叔保留了上千年的童子之身?”
“嗯。”陸厭其實並未刻意保留童子之身,他不過是對男歡女愛毫無興趣罷了。
靳玄野頓時眉開眼笑,陸厭倆世都將童子之身獻給了他。
他想對陸厭說自己亦將童子之身獻給了陸厭,臨了又覺得陸厭並非善類,他才不要告訴陸厭此事。
陸厭努力地推了推靳玄野的胸膛:“好了,你出去罷,雖然情毒尚未完全清除,但我應當不會七竅流血而亡了,別再委屈自己。”
“是師叔聽我的,不是我聽師叔的。”靳玄野將陸厭垂在身側的雙手放在自己背上,“抱緊我。”
陸厭不及反應,又是一陣狂風驟雨。
這靳玄野到底在想甚麼?
須臾,他便思考不能了,因為他變作了一尾貪慾的蛇,死死纏繞著靳玄野身上,只知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