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本薛母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想讓令狐蟲輔佐薛蟠探探豐字號的水。
但沒想到的是,在令狐蟲的幫助下,薛蟠居然快速理清了江南豐字號的賬目,並處罰了幾個掌櫃殺雞儆猴。
如今每個月薛府的收入翻了一倍不止,然而令狐蟲卻絲毫不居功。
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心思,這就讓薛母更加器重令狐蟲,甚至是將他當做自家子侄一般疼愛。
聽得薛母的話後,薛蟠忙開口道,
“不行啊,衝哥說了,這事兒事關薛家生死存亡,必須要當面與媽您說道。”
薛母聞言看著有幾分急躁的薛蟠,頓時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心中暗暗搖頭,才剛心裡稍微誇了誇,就有快原形畢露了。
薛蟠忙縮著腦袋,不敢開口。
令狐蟲對著薛母躬身抱拳一禮,才鄭重開口說道,
“太太對沖宛若子侄,衝自然體會,絕非知恩不報之人!”
薛母笑著擺擺手。
“哪裡的話,衝兒你這孩子太見外了!”
“這裡又沒有什麼外人,有什麼你便說吧。”
“是!太太!”
令狐蟲抱拳一禮,不過並未立即開口,而是看向了侍立在薛母兩側的兩個小丫鬟。
薛母自然會意,轉頭對兩名小丫鬟道,
“喜兒,鵲兒,你們兩個去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太太!”
兩個小丫鬟對著薛母行了一禮,便是出了正堂。
隨即薛母的目光便是看向了令狐蟲,溫和笑道,
“現在衝兒可以說了吧?”
令狐蟲便也不再遲疑,對著薛母抱拳道,
“太太,今日我與薛兄已按照您的吩咐,將兩萬兩現銀送入了禁衛大營。”
“您高瞻遠矚,小侄欽佩!”
薛母笑著搖搖頭,而後輕嘆一聲。
“唉!衝兒說的哪裡的話。”
“揚州已被被反賊所竊,虎視金陵,若不幫助金陵禁軍剿賊,只怕一旦城破,覆巢之下無完卵?”
而後狐疑看著令狐蟲,
“莫非你要說的,便是此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