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芳月指著陳亞楠氣急敗壞地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陳亞楠接過卞景手裡的衛生紙,自己簡單得擦了擦,來到邱芳月面前,那股氣勢令人害怕。
“你,你想幹什麼?!”
面對對方,邱芳月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升起一絲畏懼。
“我敬你是師姐,屢次忍讓,可是你別給臉不要臉!”
說罷,陳亞楠一個響亮的耳光朝著邱芳月打了過去,震驚地在座的人都看向陳亞楠,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大膽。
“你瘋了?!”
紀清雯此時站起身來,她和邱芳月是好友,陳亞楠此刻打邱芳月的臉就相當於打了她的臉。
“不僅是她,還有你!”
陳亞楠也不客氣,直接朝著紀清雯臉上潑了一杯紅酒,讓紀清雯面色狼狽不堪。
“你個賤人!敢對我動手!知不知道我是誰!”
紀清雯朝著陳亞楠大吼,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春叔,來一趟閔行的滬餐廳!”
這下在場的眾人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精彩了。
有幸災樂禍的,有吃瓜看戲的,也有為陳亞楠感到可惜的。
畢竟尋常的存在跟這些大門大戶走出來的,那簡直是天壤之別,或許對方動動嘴皮子就是陳亞楠不能承受的!
卞景此時把陳亞楠護到身後,說道:“紀清雯,別以為你家有點勢力就可以胡作非為!亞楠,你先走!那個春叔不簡單!我來解釋!”
陳亞楠卻原地不動。
紀清雯嘲笑道:“怎麼了?莫非,被嚇傻了?”
陳亞楠擦乾自己的頭髮,那原本就是黑色的發漆竟然被擦了下來,露出那一頭鮮血一般的紅髮。
“卞師兄,其實你應該看得出來,邱芳月喜歡你,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們都能邊界感強一些的話,我想我不會有這麼多事。”
陳亞楠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著。
“她,她的頭髮是把紅髮染成的黑髮!不是黑髮染成的紅髮?!”
此時明白過來的人指著陳亞楠那一頭紅髮叫道。
卞景感覺此刻的陳亞楠竟有些陌生,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令人懼怕的感覺。
“我在這裡等著你的春叔過來,給你主持公道!”
陳亞楠說完這些這才把自己的目光看向紀清雯,眼神當中滿是冰冷,大有睥睨一切的架勢。
如同是一隻猛獸盯著自己的的大餐。
讓人不寒而慄!
過了十幾分鍾,紀清雯的管家杜春庭,人稱春叔的人來到了滬餐廳,身後是幾個彪形大漢,身形魁梧。
見到紀清雯滿臉的紅酒酒漬心疼道:“小姐,誰把你搞成這樣了?”
紀清雯指著陳亞楠叫道:“就是她!這個賤種!”
“春叔,我要讓她去做妓!找人把她給上了!”
杜春庭看向陳亞楠,這才正視起來,以他混跡滬上江湖以及各大圈子多年的經驗,此刻看到這個女孩兒,心中竟然也升起一絲不知名的畏懼。
對方的身上竟然是散發著一絲上位者的氣息!
怎麼如今在一個小孩子的身上感受到了這一點?
不過,畢竟杜春庭是老江湖了,面對陳亞楠這麼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他還沒有放在眼裡。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陳亞楠,保持著自己的風範,對著陳亞楠說道:“小姑娘,如果你現在對兩位小姐道歉,並且跪下磕頭的話,我還可以饒你一次,不然的話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卞景深吸一口氣,開始維護陳亞楠道:“春叔,你是否要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不要這麼武斷!”
杜春庭搖了搖頭,絲毫沒有給對方面子的意思:“我不管她們是因為什麼起了爭執,但是她對小姐不敬,這就犯了最大的忌諱。”
陳亞楠依舊是那副無所顧忌的樣子,她看著杜春婷,竟然嗤然一笑。
那笑起來的表情竟然有一絲邪魅。
“都說曾經杜月笙一支的杜春庭是個俠義之人,沒想到也是一個護主子的奴才。”
“真的是讓人可悲可嘆,要是杜月笙知道這件事情,估計棺材板都會壓不住了吧?”
“真的是黃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
陳亞楠此話一出,幾人盡皆大駭,杜春庭的確是民國時期那位大名鼎鼎杜月笙的旁系一脈。
並且,杜春庭在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