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邱芳月卻是心中的醋罈子都快被打翻了,因為卞景正是她所暗戀的物件,她已經喜歡卞景很多年了,但是一直沒有表白,並且她感覺卞景對自己並沒有意思。
但是突然自己喜歡的人對著另外的女人這麼好,這麼殷勤,她的心裡就更加的咽不下這口氣。
繼續出言,言語當中滿是譏諷:“我聽說咱們律所裡有一些女律師為了能夠打下官司,並且打贏官司,甚至會出賣自己的色相,誰知道這個陳亞楠是不是這樣的人?”
邱芳月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往這邊走的陳亞楠到了門口,正好聽到她這句話,眼神陰森森地看向邱芳月,那凌厲的眼神讓邱芳月簡直嚇了一跳,就好像剛才是一個來自地獄的女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一樣。
“亞楠,你來了?”
卞景見到陳亞楠,連忙到陳亞楠身邊,殷勤地接過對方手裡的東西並且放到一邊。
陳亞楠收回自己的視線:“這是我給你們帶來的禮物,我有一個美妝品牌的朋友來到中海出差,我特意給你們帶了些來。”
邱芳月和紀清雯瞥了一眼那個名叫芮婷的品牌,畢竟現在芮婷只是在廈門比較有名氣,放在外面幾乎是聞所未聞,聽所未聽的狀態。
邱芳月此時冷哼一聲說道:“什麼雜牌子都敢往外送,我可不需要你的這個美妝品牌,誰知道我塗了會不會對我的面板有所損傷?”
紀清雯作為狗腿子也附和道:“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我們平時用的牌子可都是你想都不敢想的。”
紀清雯和邱芳月這樣羞辱陳亞楠,更多來到包間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覷,想知道陳亞楠對此會怎麼辦。
已經有不少的嘀咕聲在暗暗的討論,那些聲音非常的聒噪,就像是有無數張嘴在你的身後嚼舌頭。
紀清雯和邱芳月臉上的神色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
有的人就是這樣,你越隱忍不發,對方就越覺得你是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從而選擇蹬鼻子上臉。
陳亞楠的脾氣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她並不想和她們撕破臉,把事情鬧得僵硬難堪。
只是對她們說道:“如果你們不喜歡我朋友的品牌那就算了,不過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因此而顯得自己多麼高貴,畢竟大家都是同樣的人,能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邱芳月和紀清雯聽了陳亞楠這話,不禁更加笑得厲害,陳亞楠坐到一邊,邱芳月得理不饒人,出言不遜:“你這個外地人懂什麼?知不知道我們這些有著滬籍戶口的人的好處有多大?我們家在中海是做餐飲生意的連鎖店品牌,有多達十幾家店,員工有兩百多號人,你覺得我會和你一樣?我可是邱家的大小姐。”
紀清雯此時也說道:“我雖然沒有芳月家有錢,但是我的父親是復儋大學的經濟學教授,並且我的母親在政法機關工作,我們全家人都在中海的各個單位有著非常舉足輕重的位置,這豈是你能明白的?我想要辦什麼事,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辦的到了,你行嗎?你這個從外地來的鄉巴佬!”
不得不說,紀清雯和邱芳月家的背景都很厲害,她們完全有資本可以看不起陳亞楠。
卞景這個時候略微有些皺起了眉頭,對著她們說道:“那也不是你們可以用來取笑別人的資本!你們身為律師,一身的節操都被餵狗吃了!”
這裡還是有正常人在的,卞景雖然舔狗了些,但是他的為人還是非常正直的,並且三觀非常的正常。
陳亞楠也因此並沒有像是對待安嶽,包括之前的一些人那樣對卞景很疏遠,而是始終保持著一絲邊界感。
可她和卞景之間的關係也僅僅只是同事間的維護罷了。
邱芳月幽幽地看著卞景說道:“師兄,你別忘了,我們兩家可是世交,卞叔叔在公安機關的時候,我們可經常在一起玩呢,我想卞叔叔,可是希望你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物件,而不是來自偏遠省份的小山村裡出來的人。”
邱芳月此刻徹底的把事情擺在了明面上來,綠茶的本質顯露的無疑。
這話一出的算是徹底的讓卞景生氣了,他厲聲的呵斥道:“夠了,今天是我們律所的聚餐,不是你們來批判某個同事的聚會!亞楠,對不起。”
陳亞楠搖搖頭,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早就已經過了因為別人三言兩語就生氣的年歲。
尤其是在見識到榮家這樣超然的存在之後。
“無事,卞師兄,我不在意這些,只是有些人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