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用,村裡其他孩子總不能還是用手指頭沾了水在紙上寫字吧……
“筆墨我去想辦法。”
周應淮一聲應下來。
傅卿卻緊皺眉心,“你要自己貼錢買來嗎?”
周應淮打了水洗了手,又拉著他坐下來吃飯。
“筆我應該能做,但墨硯我不會。明天我去鎮上問問怎麼做,到時候自己先試試看。”
剛才還眉心緊鎖的傅卿這會兒笑盈盈的。
“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頓了頓,她才想起正事兒。
“對了,那些貨賣得怎麼樣?”
周應淮側眸看著她,在她期盼的眼神中,勾起唇角,點了頭。
“半天時間就賣空了。聽徐掌櫃說,還有好些人也不說家在哪裡,扔下定金就跑了。”
周應淮問她,“徐掌櫃讓我問問你,下一批香膏什麼時候做好,是賣到鎮上還是綏陽?”
“綏陽。鳳鳴鎮的生意我自有安排。”
周應淮知道她有主意,但還是擔心她的身體。
“大夫讓你動一動,但不能累著自己。不行的話香膏的生意就先放放,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傅卿笑出聲來,“這才剛懷上,你就讓我歇著了?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在家等了一天也沒見吳芝儀過來,想著樹皮得先曬乾才行,吳芝儀來了也沒什麼用,於是又叫少禹去馬家知會一聲,讓吳芝儀過幾天再來。
隔了三日,吳芝儀才得閒趕過來。
“那天有人看診,耽誤了。你說可以過幾天,我就今天才來。”
吳芝儀才進周家就看見院中曬著的那些幹樹皮,問,“就是這些嗎?怎麼都曬乾了?”
傅卿也說不上來為什麼要曬乾,但她前世看過這類似的影片,人家就是曬乾的,所以,她也把樹皮曬乾了。
她才把家裡的大盆找出來,吳芝儀搶著把東西拿過來,“你別動,你懷著身孕呢,可別使勁兒。”
說罷,吳芝儀轉身喊著馬文光,只一聲招呼,馬文光就顛顛的跑過來了。
傅卿下意識的看了眼已經走到半路準備過來幫忙的周應淮,夫妻二人隔著距離相互對望,雖然沒人開口,但已經默契的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了。
周應淮:馬文光被吳芝儀拿捏住了。
傅卿頷首:嗯,跟你一樣。
大盆就放在院中,因為是第一回做,沒什麼經驗,怕不能被太陽直曬,傅卿又讓馬文光把木盆往旁邊挪了挪。
木盆找好位置後,傅卿便把那些曬乾的樹皮放進去,又摻了些石灰,加水沒過,第一步工序就算是完成了。
吳芝儀跟馬文光有些不解:“這就完了?那什麼時候才能接著做下一步?”
“好歹也得有個三四天吧。”
她拉著吳芝儀坐下,“我有事兒想跟你商量。”
傅卿拿出四五兩銀子,交到她的手裡。
“這是這一兩個月鋪子的營收,除去請掌櫃和夥計的錢,還有上下打點的開銷,還有下一批貨花費出去的才夠,餘下的就是我們五五分。”
“不成不成,鋪子之前就說好了是交給你的,你不用給我分錢。”
吳芝儀要把錢往她這邊推,卻被傅卿一把摁住了動作。
她目光微沉,“你家寧兒後背的胎記又長大了些,你不想帶她好好去看看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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