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跟春生爹孃說完話,回來時,周應淮跟老劉頭也剛說完。
老劉頭認真的想了想,最後點了頭。
“行,這事兒你去辦,我放心。”
周應淮頷首,這才喊著傅卿離開。
人家前腳剛走,春生爹就急著問:“爹,剛才周應淮他媳婦兒說,要我們去鎮上幫忙?”
老劉頭點頭,“你們怎麼想?”
春生爹皺起眉,“可聽說鎮上疫症十分嚴重,死了不少人。現在鎮上人心惶惶,那些得了疫症的人無人照顧,所以十分缺人。可是爹,我們這麼趕上去,萬一有人出事兒了怎麼辦?”
老劉頭也跟著皺起眉,“可週應淮說,若是我們兩河村能一同出力,幫著衙門喝吳誠一些,將來我們兩河村便能行個方便,日子也會更加好過一些。”
他看著周應淮他們夫妻二人離開的方向,有些猶豫。
“一百七十八文錢啊!這要是放在以前,怕是一年也攢不下來這些錢。”
“現在只是賣一回炭就賺了這麼多,更別說之前也賺了不少了。”
“周應淮他們夫妻倆腦子靈活,懂賺錢,日子過得好,跟著他們走肯定不會錯的。”
這麼一說,條件確實十分誘人。
“可是爹……”
春生爹還是有些不放心。
春生娘拽了他一下,說:“你怕什麼。周家有三個孩子,最小的也才一歲而已,他家都不怕被傳染,你怕什麼?”
說罷,她一口就答應下來。
“爹,我能去!春生就讓他爹照顧著,我一個人能去!”
老劉頭滿意的直點頭,又是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春生爹有些急,“怎麼能讓你去,要去也是我這個大男人去。”
已經走遠的周應淮跟傅卿正在聊的也是這件事情。
剛才兩人閒聊起鎮上的情況,傅卿不過是多說了一嘴,沒想到周應淮就一口應了下來。
傅卿猜想到新來的里長跟方家關係匪淺,但聽周應淮這麼信誓旦旦的保證可以給兩河村找路子,她還是有些懷疑。
“萬一到時候人家不認怎麼辦?”
周應淮一手推開家門,一遍輕笑。
“她不敢不認。”
隔天一早,周應淮開啟自家大門時,昨天領了工錢那些人都已經等在門口了。
周應淮目光掃視了一圈,竟然連錢文成也過來了。
他皺了下眉,“不需要這麼多人。”
“要的要的。我們昨天才領了這麼多錢,各個都知道是應淮兄弟你多給了,我們多出些力氣也好,一人分擔些,大家才不累。”
說這番話的,竟是錢文成。
再山裡這麼多天,錢文成雖然依舊討人嫌,但該出的力氣也都出了,從一開始什麼都不會,到最後都能獨自完成,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現在又說出這樣一番話,更是讓鄉親們高看他兩眼。
從大地方來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說得好聽些。
周應淮舒展開眉頭,“那也好。”
叮囑他們戴好面巾,周應淮才帶著他們去搬了木炭,送去鎮上。
掌櫃的早就等著了,他們把木炭搬上馬車,掌櫃才拿出八百文錢。
“周家兄弟你拿著,給大家先分了。也不知道這車炭能不能趕到年關前送出去,要不還能多賺一些。”
周應淮卻沒有半點不悅,只是爽快的接了錢。
“好。”
應了這麼一聲後,周應淮才帶著大家走了。
馬文光正站在錢文成身邊,見他微閉著眼睛,兩隻手在空中一大一碰的,好像中邪了一樣。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