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過的好好的,現在突然來了幾家陌生人,也不知道好不好相處。”
“萬一真是什麼見過大場面的,會不會……”
“不會。”
周應淮低聲笑開。
“祁國與北境幾十年間水火不容,兩國幾乎從不走動,也就是內亂前的四五年才互通商貿。我當年雖在高位,但沒見過任何祁國使臣,只有何方靖是當年逃亡時隨手救下的人情而已。”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她哪裡放得下心來。
剛要說話,身後的小娃娃突然咿咿呀呀了起來。
兩人一愣,這才想起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小娃娃。
周應淮捏了捏女兒的小臉,“你也擔心爹爹?放心,爹爹不會有事的。”
老劉頭不甘心,還是追上了那兩個衙差。
衙差的意思是,聖旨就是這麼下來的,衙門也都是這麼辦的,里長也是這麼安排的,每個村子五戶人家也都是緊著來的,沒有多餘的地方能去了。
這些都跟周應淮說的一模一樣。
老劉頭敢怒不敢言,最後只能憋著氣回來。
春生娘看著村尾那一處養雞的房子,實在擔憂。
“雖然那地方已經用塌房的泥土填上了,可總不是個能住人的地方啊。”
春生爹冷哼:“先不說別出,就是這裡,明天也有人要跟我們搶著住了。”
春生娘更覺堵心了。
琢磨了半天,春生爹猛地站起來,“我去找周應淮,他一定有法子的。”
老劉頭把他喊回來,“這是朝廷的意思,他周應淮能耐再大還能跟朝廷對著幹?算了,明天那幾家人過來後先探探情況,如果真不好相處,那又再做打算。”
少禹他們很快從鎮上回來了,進門就先去了周家。
傅卿昨天又做了些蘿蔔糕,這會兒正好下鍋煎了給他們出。
春生承良家的蘿蔔還沒成熟,上次聽說少禹吃了蘿蔔糕就饞的不行,今天終於是吃到了。
三個孩子吃剩下最後兩塊,少禹突然把盤子收起來,說要給狗蛋留兩塊。
春生承良兩個有些不好意思,見周應淮跟少禹都在看著這邊,這才擦了擦嘴巴,說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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