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手小腳的,又開始使勁兒了。
“周應淮,你怎麼揹著孩子就出來了?這玩意兒男人也能背嗎?”
“你快站過去些,這邊全是泥,小心一會兒摔了壓著孩子。”
“男人的背這麼硬實,孩子揹著會不舒服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簡直稀奇的不得了。
畢竟在大家的印象裡,周應淮可是那個在村頭手刃了殷禮文的人,也是獨自獵了一頭熊回來的人,還是帶著兩河村鄉親們一同抵禦外敵的人。
這樣一個鐵血糙漢子,竟敢還會做背孩子出門這種細活兒?
周應淮對這些議論罔若未聞。
“既然大家都在,那就省得劉叔再跑一趟了。”
話一出口,那些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
“山上好幾處都坍塌了。只要再下一回雨,不管雨勢大小,山體一樣還會再往下坍塌的。”
“劉叔,你家的房子怕是要換個位置了。”
周應淮放眼望去,從劉家數過去,只要靠近山腳的都要搬走。
“不會的,我們房子都住了這麼多年了,也就是今年旱的久了突逢大雨,所以山勢有些不穩而已。”
“對啊,這眼下就要入冬了,我們現在造房子怕是來不及了。”
“山上都有樹木擋著呢,哪兒這麼容易坍塌。”
他們這樣不在意,周應淮心底多少有些生氣。
可人家說的確實也對,現在馬上就要過冬了,再造房子確實來不及。
他抬頭看著天,也不知道往後還會不會下那麼大的雨了。
想了想,周應淮還是堅持道:“明天再跟我上山幾個人,大家想辦法看看能不能……”
話才說到一半,他就覺得後腰哪一處傳來一陣溼熱。
有人笑出聲來:“周應淮,你女兒尿了你一身。”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