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定睛一瞧,果真見周應淮的後背溼了大一片。
大夥兒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倒也沒有嘲笑,倒是打心眼兒裡的笑。
父女二人才剛出去片刻就見回來,而周應淮步伐匆匆,面色微沉,傅卿還以為樂安鬧覺不乖。沒想到周應淮徑直走過她的身邊,她目光往下,頓時笑出聲來。
“還笑,快過來抱著她。”
周應淮一邊說著一邊解開繫帶,雖然知道他不可能讓孩子摔下來,但傅卿還是小跑兩步上前把孩子接了下來。
剛才看著只是一小片,現在解開背衫才發現周應淮半個後背都溼透了。
傅卿抱著孩子一頓樂,小娃娃又不懂,只知道孃親樂呵,她也就跟著樂呵。
周應淮脫了衣裳,露出精壯的上身。
傅卿一下子就看呆了。
這男人,光是個背影都這麼好看。
察覺到她灼熱的視線,周應淮緊了緊手上才剛換下來的舊衣服。
“不行,等你身子好了再說。”
傅卿一愣,笑罵他:“你想什麼呢,我才沒有饞你身子呢。”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臉紅了。
周應淮欺身過來,聲音低醇性感。
“真沒饞?那你一直盯著我看幹什麼?”
他灼灼的目光從她那雙含情的眸子一路往下,直到她不染自紅勾人慾罪的唇。
傅卿不自覺的舔了下唇角,下一刻,周應淮灼熱的唇已經吻了上來。
他吻的很急切,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吃幹抹淨。
突然一聲悶哼,周應淮抓著樂安揪著自己前胸的小手,疼的倒吸了一口。
“你這丫頭,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情慾當頭的傅卿目光往下一看,只見周應淮胸口那一處直接被樂安揪紅了一片,頓時抱著女兒笑得前仰後合。
“誰讓你光著身子晃在她面前,孩子還沒斷奶呢。”
周應淮冷臉轉到一邊去,準備拿乾衣服換上。
傅卿把衣服拿走,“去洗了再換上。”
說話間,她又偷偷看了眼樂安使壞的地方,又噗嗤一聲笑出來。
家裡接下的雨水還有很多,周應淮隨便端了一盆到屋後衝了衝,這才換上了乾淨衣服。
聽說山裡情況更差,或許還會再有坍塌的風險,傅卿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怎麼了?”
察覺她情緒不對,周應淮三兩步就走到她跟前來。
“都是我的錯。”
聽她沒頭沒腦的說出這一句話,周應淮頓時皺起眉來。
“為何這麼說?”
傅卿看著懷裡已經熟睡的孩子,放輕了些聲音:“要不是我著急做木炭,你們也不會上山砍這麼多木材。沒有伐木,嫩個穩住水土,就根本不會發生坍塌這種事情。”
周應淮蹲下身子,輕笑道:“就算你不做木炭大家也會去山裡砍柴的,這事兒怨不到你身上,只是那三天的雨下的太大了些。”
可不就是怨她。
要不是她,也不可能下這麼大的雨。
“要可是不下雨,鄉親們更會活不下去的。”
周應淮一句話,成功的讓傅卿的愧疚少了些。
“放心吧,會想到法子的。”
傅卿想了想,“那些位置都在哪裡?離我們村子遠嗎?”
周應淮只到了半山腰,並未往高處走。但僅僅只是這些距離就已經有了三四處即將崩塌和滑坡的地方,更不用說山頂只上了。
將這些地方的大概位置告訴了傅卿,周應淮順勢問:“你可有什麼辦法?”
她前世倒是見過人家搶修道路兩邊的滑坡,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鬆土塊清除,再用是塊漿砌回填,滑動部位反挖成臺階式,可以有效的緩解滑坡的情況。
將這些辦法告訴了周應淮後,他立馬起身。
“我這就去找李貴商量。”
稍晚一些,三個人才一起回來。
見傅卿已經做好了一桌子飯菜,身後又揹著樂安,周應淮立馬要把背衫接過來。
中午在爹爹後背一點兒不規矩的小娃娃在孃親身後卻乖巧得很,見爹爹要來抱自己還發了脾氣。
“怎麼不高興了?”
傅卿正用火鉗把火塘裡烤好的紅薯拿出來,一邊輕哄著身後鬧脾氣的孩子。
“剛醒,脾氣大著呢。”
周應淮輕輕摸了摸女兒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