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罷了,他陳塘山自己做的孽,他就得自己受著,我們管不著!”
至於陳香蓮……
周應淮只是卸了她的下巴,說白了就是弄脫臼了而已,根本沒想著要她的命。
吳誠三兩下就把她的下巴接了回去,剛才已經醒了,可看見陳塘山的慘狀又被嚇得暈死過去。
老劉頭擺擺手,“罷了罷了,他家的事情我們都別管了,生死有命,生死有命啊!”
春生爹看了眼被周應淮踹壞的大門,“那爹,這門已經鎖不上了,他家的人再跑了怎麼辦?”
老劉頭冷哼,“人都這樣了,還跑得出去?”
春生爹回頭看看,什麼都沒說,只是嫌惡的皺了下眉。
周應淮先趕回家,想著少禹病情嚴重,就先去看了少禹。
他用傅卿留下的酒精先消了毒,這才帶著面巾走了進去。
伸手試了試少禹額頭的溫度,已經不燙了,算是正常人的體溫,可那些血斑,卻在他的身上瘋長。
餘光瞥見屋裡的炭盆,周應淮忙挪遠了點,好像不燒這東西少禹身上的血斑就不會長出來似的。
等看過了少禹,他又去看了傅卿。
傅卿的體溫比少禹稍稍高一些,他嫌棄傅卿的衣服,見那些小塊的血斑,頓時皺起眉來。
之前高熱不退,雖然沒醒但起碼身上沒這些東西。
可少禹退了燒,那些東西就在他身上瘋長起來。
傅卿身上還有些發熱,所以血斑沒有這麼明顯。
所以高燒時就沒有血斑,有血斑的時候就不會再發燒。
摸清規律,周應淮卻束手無策。
他總不能為了抑制血斑就重新把他們母子二人再弄成高燒吧?
吳誠都不敢這麼做,他有什麼本能這麼來?
正想著,村口突然亂起來。
周應淮快速走到門口,這才聽清楚,是馬文光的聲音!
他趕到村口時,馬文光和錢文成已經沒了耐性,正要往村裡進。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