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心瞬間懸起來。
“那些藥無用嗎?還需要什麼藥?我即刻去找。”
吳誠嘆氣,“不是藥的事,是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治。”
想起那場大火,吳誠就恨不得進去掐死陳塘山。
那一把大火燒燬了他的家,燒燬了藥材,連那幾頁醫書孤本也都燒了個乾淨。
好在那幾頁醫書的內容他早就爛熟於心,可儘管自己心裡記得清楚,那裡頭的內容卻沒一句話提到咳血的事情。
想要治好這個病症,怕是還需要些時間。
“你放手治,需要什麼只管與我說,我一定給你找來。”
吳誠點頭,“我還得去看著藥,等藥好了我第一個送到你家來。”
周應淮眸心沉了沉,“吳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大周氏跟吳芝儀的性命都是周應淮救的,別說一事,就是一輩子的事兒吳誠都得管。
“你說。”
“藥熬好後你多給我一罐,我要帶出去。”
吳誠以為他是要帶去給山上那些鄉親,便大方的點了頭,“那是自然。”
等吳誠離開,周應淮才洗手消毒,這才顧得上自家那兩個女兒。
兩個孩子緊緊抱在一起,兩張小臉同時看著周應淮。
周應淮眼眶有些酸澀,“趙奶奶給了兩張餅子,我給你們熱熱。”
餅子是乾的,周應淮又把玉丫頭煮的粥水熱了熱,將餅子泡在裡頭,能軟和一些。
玉丫頭餓得狼吞虎嚥,樂安人小一些,吃的也慢一些,但相比起以前吃飯,樂安的嘴巴張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大。
才吃飽,周應淮有個樂安換了個尿布,才把東西扔到外頭的盆裡,轉頭回來,兩個小傢伙就這麼睡過去了。
周應淮陪了少禹一會兒,這才又回了主屋。
傅卿睡得昏昏沉沉,只是口上一直呢喃著什麼。
他聽了聽,卻沒聽清楚傅卿到底在說什麼。
他給傅卿掖了掖被子,嘆道:“吳誠說少禹的咳症一時半會兒的治不了。卿卿,若是你在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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