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蓮好不容易才從冰冷溼滑的水渠裡爬起來,還沒等站穩又被孫氏拉了一把。
“你說對不對?”
陳香蓮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什麼,也沒心思去搭理。
而見女兒不搭理,孫氏又加重了手上力氣,再重重扯了她一把。
這一道力氣差點沒把陳香蓮拽得摔地上去。
她惱羞成怒的甩開孫氏,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自己跑了。
孫氏瞠目結舌,等看著女兒跑得沒影兒了之後,她又獨自演著戲,嚎嚎起來。
玉丫頭本身就是帶著病的,樂安也不舒服,又聽門外吵鬧,剛剛才消停的樂安又大哭起來。
傅卿實在煩躁,聽不得孫氏這幾聲乾嚎,直拿著鐵鍬鍬了一鏟子的雪,給孫氏迎頭兜下。
孫氏衣領裡進了些雪,涼的一個激靈,頓時閉了嘴。
“當初你把你孫女使上山,差點回不來的時候你不哭。你孫女病重的事情你還把她們母女拽出來自己槍藥喝,要不到就在地上耍賴。”
傅卿好不遮掩的把這些醜事說出來。
“我好心給你孫女喂藥,救你孫女的命,你還訛上我了?”
傅卿冷笑,“想來訛我?老東西,你這些招數都是我以前玩剩的!”
她叮囑少禹守好家門,若是有人敢硬闖,直接放箭射成篩子。
說罷,她拿著鐵鍬氣沖沖的就走了。
鄉親們自覺的讓開一條路,等她走出之後才問:“她這副要殺人的樣子是想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去陳塘山家唄。”
“走走走,我們跟過去看看熱鬧。就周家媳婦兒這個脾氣,還不得把他家房子掀了?”
孫氏一聽,立馬從地上跳起來,追著就往家裡跑。
今天陳香蓮丟了人,回家後氣得直接鎖上了大門,不讓孫氏回來了。
傅卿到她家門口發現大門被人從裡頭上了門栓,她二話不說,抬起鐵鍬就砸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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