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沒醒,但是耳朵能聽見,心裡也是明白的。
陳婆子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顯然已經耗費了她所有力氣。
她的嘴巴一直在重複著什麼,只是聲音太小,傅卿聽不清楚。
把耳朵湊過去仔細聽,也只能聽清周應淮的名字而已。
“之陽。”
傅卿把他喊進來,接過樂安抱在懷裡。“乾孃一直喊你的名字,你陪陪她。”
等周應淮守在床邊後,她才抱著樂安出了屋子。
沒了周應淮,殷禮文的目光赤裸裸的打量在兩個孩子身上。玉丫頭有些怯怯的,躲在少禹身後,少禹倒是頗有擔當,擋在妹妹前頭,目光直視著殷禮文,好像在無聲的對抗。
傅卿出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她把隻身擋在兩個孩子面前,如同周應淮一般擋住了殷禮文的目光。
殷禮文對周應淮無可奈何,但對眼前的女人卻並無半點好意,更把周應淮剛才的話拋之腦後,徑直朝著傅卿走過來。
還沒走兩步,殷禮文就被周應淮叫了進去。
殷禮文不甘的瞪了她一眼,這才進了屋裡。
傅卿鬆了一口氣,越發覺得不能讓這個人靠近少禹跟玉丫頭。
因時間太晚,傅卿先帶著幾個孩子回家睡覺,留周應淮在陳婆子跟前守著。
院子裡還有其他幾家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守著夜,萬一陳婆子有事,大家站起來就能幫忙。
這是村裡的規矩,也是人之常情。
第二天一早,陳婆子家門前就有人議論起來。
“查出來了,那土豆是李興家的。”
春生娘幾個已經跑過去湊起了熱鬧,不一會兒的又折回來,跟傅卿著著外頭的事情。
“狗蛋也是調皮,跑去李興家地上挖土豆吃。他家那那塊地本來就不好,歷年收成都不行。現在兩口子懶成這樣,從來不去地裡忙活,聽說挖出來的土豆最好的才有這麼大點。”
春生娘比劃了一下,才有雞蛋這麼大小。
“這收成,也好意思鬧著跟狗蛋家要賠償。”
李雲娘嘖嘖兩聲,“狗蛋差點兒沒命了,狗蛋他娘能願意啊?”
春生娘不屑輕哼。“肯定不願意啊,這會兒在李興家裡鬧著呢。”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