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夠一家子吃吃喝喝兩輩子了!
聽著這些聲音,看著這些人的興奮,殷禮文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轉身快步走進了陳婆子家。
進了屋,看見床被挪出來,陳婆子又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殷禮文腦子嗡的一聲。
他顫抖的把手指放在陳婆子的鼻下試探著鼻息,知道陳婆子還喘著氣,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下來,忙把懷裡另外一樣東西拿出來,塞進陳婆子嘴裡。
“你給乾孃吃了什麼?”
緊跟進門的周應淮衝上去,揪著他的衣領子冷聲質問。
傅卿上去勸著:“之陽,他不會害乾孃的。”
殷禮文側眸睨著傅卿,咧著嘴角笑道:“你看,你的女人比你還要了解我。”
剛說完,他的肚子已經重重捱了一拳,疼得他滿是痛苦之色。
“之陽!”
傅卿擋在他們二人中間,“你們之間的恩怨以後再算,現在給乾孃救命要緊!”
殷禮文確實不敢再招惹周應淮,現在當務之急確實是跟閻王爺搶人。
“這裡地方太小,找不到更好的,只有這株百年的老山參了。我教你……”
他把手裡的人參遞給傅卿,交代她用法用量。
一聽是百年的老山參,傅卿更是不敢馬虎,把他的話一字不差的記下來。
連帶著之前那些藥,又摻了老山參,再加上殷禮文的施針,不過短短半個時辰,陳婆子臉色果真好看起來,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人雖還未醒過來,但是鄉親們好像打贏了一場勝仗,各個都高興的不得了,越發認定陳婆子就是吃了人參才吊住的命。
傅卿被李雲娘幾個喊走,屋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男人。
殷禮文收起銀針,還不得擦擦額前的汗珠,就聽周應淮冷聲質問:“你去哪家找來的野山參?”
“你要早說鳳鳴鎮上有這麼一家大戶,乾孃的病又何須拖到現在。”
周應淮眸色微沉,“沒人發現吧?”
殷禮文冷笑,“自然沒人發現,死人又不會說話。”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