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兩身衣服外什麼都沒有了。
他臉色微變,“爹,我不知道沒有了,我……”
他趕緊把手遞過去,“你先喝一口,我一會兒去給你找吃的。”
周應淮接過來,卻只是把竹筒重新蓋好。
他指著遠處,“我們現在趕著點,再走四五十里路,沒什麼意外的話在明天正午前就能到幽州了。過了幽州,就能看見北境了。”
少禹臉色蒼白,“你當真要送我回去?”
他轉身看著緊緊抱著包袱的少禹,“不是你想的嗎?”
少禹才搖頭就被周應淮一把拽了起來,“繼續走。”
邊關貧苦,越往前走情境越是悲慘。翻過一座大山後,眼前的風景已是截然不同。
入目全是寬闊的地界,走半天都找不到一處遮涼的地方,與兩河村的山青水綠截然不同。
不過才乾旱幾個月路上就已經能看見森森的白骨,還有人為了分食食物而大打出手。
少禹緊緊貼著周應淮,一聲聲哀求。
“爹,我們回去吧,我不去北境,我不想去。”
“我想回家。”
周應淮罔若未聞,就這麼帶著他又往前走了幾里路。
少禹又餓又困,現在喘息都是燙的。
他實在走不動,只能賴在地上。
周應淮可不管這些,一把拎起後強迫他繼續往前走。
少禹泣不成聲,“我根本沒有說想去北境,我根本就沒說過。你是不是不想要我,爹,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現在已是白日,雖然日頭還不算最烈的事情,但烈日下的少禹早已頭暈眼花,一陣陣泛著噁心。
突然有人為他遮住了燥熱,他抬起頭,恍惚了半天才看看清楚,是周應淮為了他遮住了那片烈陽。
“爹?”
“周少禹,我知道你想回北境。你想做回那個高高在上的身份,想要去過好日子,做別人的主子。你現在說不想回,只是因為你吃不得這個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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