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尿了。
少禹毫不掩飾眼裡的嫌惡。他走上去,在竹箭被髒汙之前先把深入地上兩寸的竹箭拔起來。陳金福半點聲音都不敢出,直到少禹轉身走到陳婆子那邊,他才屁滾尿流的跑到爹孃懷裡,哭的要多大聲有多大聲。
陳婆子疼得幾欲暈厥,傅卿根本顧不得其他的,喊了兩個人趕緊先把人送進去。
周應淮抓著陳大強的那隻手拽到門邊,把他扔出去。
“滾。”
陳大強半個字都不敢說了,陳金福早不敢待了,拔腿就跑。
陳左在鄉親們的罵聲中撿起包袱,壓根沒管他爹跟媳婦兒。陳大強已經吃過虧,哪兒還敢留下,在被吐沫淹死之前,拖著斷手也跑了。
秋容見他們都走了,一想將來沒地方住,沒水喝,又一屁股坐下來,賴著不動了。
“那些主意都是他們出的,跟我可沒關係。我這肚子馬上就生了,姑媽你忍心把我攆走嗎?我是真沒地方去了,要不然我也不好意思麻煩到你這裡來。姑媽,我能不能就住在這裡,你放心,我會幹活的,只要你留我一口飯吃,一口水喝。”
“給我滾!”
陳婆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留下來又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大著肚子又怎麼樣,又不是她的種,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秋容罔若未聞,就賴在陳婆子家不走。
周應淮不對女人動手,況且這還是一個懷了身子的女人,其他人也不敢動她,生怕有個好歹。
傅卿冷睨了她一眼,招手讓少禹過來,叮囑幾句後,少禹突然跑了出去。片刻後少禹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火冒三丈的陳左。
陳左不由分說的拽起秋容就走,秋容不走他就又打又罵。
“你個賤婦,我就知道你不安生,你賴在這裡是不是已經找好下一家了?”
:()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