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見她一點兒不著急,那自己更不用操心管其他的了。
在地裡瞎弄了會兒,正要回家時又瞧見劉家幾口人扛著農具朝著遠處去,傅卿喊了春生娘,問了才知道原來劉家準備給陳婆子在旁邊的平地上開塊地。
春生爹也湊過去,笑呵呵的,“總歸是要種些東西的,陳大娘年紀大,又只有一個人,這些事情只能是我們幫著做了。”
傅卿喊著周應淮,“正好,我們家也去幫幫忙。”
“爹,我想回家……”
玉丫頭拉著周應淮的袖子,可憐巴巴的看著。
春生娘瞧著稀罕死了。她把玉丫頭拉過來,把兜裡揣著準備給兒子的花生都給了她。
“拿著吃。”
玉丫頭不要,她就是想回家。
春生娘神情一凝,忙把手背貼在她的腦門上。
“這孩子怎麼了?難不成是病了?”
傅卿實在沒好意思說她是惦記著家裡那兩隻雞,但又實在心疼玉丫頭,剛要開口,周應淮已經先說:“那你先回去吧,讓你哥差不多得了。”
說完,周應淮拿著鋤頭跟上了劉家。
玉丫頭歡天喜地的跑遠,片刻間田埂上就沒她的影子了。
直到隔得老遠看見玉丫頭跑上回家那條路,她才放心的追上週應淮,“你聽見了?”
“不就是使使壞嗎,這有什麼。”
少禹年紀大些,要幹活也得他來幹,可傅卿偏要他留在家裡讀書,其實有暗戳戳得交代在傅婉上廚房找吃的時直接把灶灰揚她身上。
可傅卿不知,她前腳出門,周應淮同樣也暗戳戳得讓少禹試試才新做好的竹箭好用不好用。
到了地方,兩家人忙作一陣,還真找了個地方準備開地。
這活兒也不是一天就能做完的,忙活一會兒後大家都坐下來歇歇。
春生娘突然問:“你家那個妹子怎麼回事兒?聽說要尋死,腦袋都磕破了?”
傅卿唇角掛著的笑慢慢收了回去,望著遠處長長嘆一聲。
“嫂子,你是不知道……”
聽傅卿說完,春生娘氣得大罵:“怎會有這種爹孃,難怪教不出什麼好女兒來!”
被春生爹拽了一下後她才反應過來,忙跟傅卿解釋:“嫂子不是說你,我說你妹妹呢。”
“其實嫂子也沒說錯,我之前確實……挺不好的。”
傅卿只是想借機把傅婉的所作所為告訴大家,每曾想把自己給有帶坑裡了。
她抬起頭,正好撞上週應淮那雙眸子,頓時心口一窒。
他那雙眼睛太過深沉,看不到任何情緒,也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麼。
傅卿突然有些心虛起來,把原主的記憶翻了一遍確定她沒什麼說漏嘴的,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等她傷好了就讓她走吧,她若不走,我再去說。”
老劉頭可是從頭聽到尾的。想當年,他也是家裡不被待見那個,好不容易把其他兄弟都熬走了,上頭也沒了長輩,這才過了幾年輕鬆日子。
面對這樣的親戚,他打心眼兒裡的厭惡。
“不說這個了。你家樂安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春生娘逗著背衫裡的樂安,:()後孃難當:我靠暴富養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