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一目十行看完手中的信件,面色頓時就變得陰沉似水。
麴義見狀,連忙踏前幾步,大聲說道:“我做人堂堂正正,從來都不屑於玩弄陰謀詭計。”
“關羽陷害我,還請刺史明斷,一定要還給我一個公道。”
麴義話音剛落,袁紹就將信件揉成一團砸在了麴義的腳下。
麴義猶豫了片刻,這才彎腰撿起地上的信件。
展開信件看了片刻,麴義的面色也跟著猛地一變。
“這是陷害,這絕對是陷害。”
“陷害?”
袁紹衝著麴義冷笑了一聲,“這封信上,有天子的印章,這印章出自於傳國玉璽,怎會有假,誰能造假。”
不等麴義答話,袁紹又自顧自的接著說道:“衛楚倒是挺看得起你,為了拉攏你,親自向天子替你索要官職。”
“麴義,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恭喜你,恭喜你成為了漁陽郡太守。”
“我現在有一點好奇,好奇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下一步,你是不是要殺我,提著我的人頭,去幽州請功。”
袁紹話音落下,麴義就拔出了腰間佩劍。
“關羽栽贓陷害我,今日……”
不等麴義把話說完,關羽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就帶著一陣呼嘯之聲,直奔麴義的脖頸斬去。
“麴義狗膽,陰謀敗露之後,竟然想拔劍行刺刺史。”
麴義見到青龍偃月刀劈斬而來,不敢大意,連忙側身閃避。
剛剛躲過一刀,麴義就衝著關羽大聲喊道:“我拔劍是為了自證……”
又不等麴義把話說完,偃月刀就又朝著麴義的腦袋劈斬而來。
“等你人頭落地,再解釋吧。”
在冀州,唯有張飛和關羽,可以隨時隨地攜帶兵器。
這是袁紹對關羽和張飛的特權。
麴義若是有趁手的兵器,他自信可以與關羽一戰。
如今麴義的手上,只有一把象徵身份的佩劍,憑藉這一把佩劍,麴義完全不是關羽的對手。
雙方交手幾個回合,麴義就被偃月刀砍掉了左臂。
田豐見狀,有些不忍的大聲喊道:“還請關將軍,手下留情,這件事情充滿了疑點,不排除是衛楚的挑撥離間之計,而且……”
田豐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關羽手中的偃月刀,就砍下了麴義的腦袋。
殺死麴義之後,關羽提著麴義的人頭,邁步走到了田豐的身前。
“田豐,你剛才說什麼?”
“挑撥離間之計?麴義在冀州聲名不顯,衛楚為何離間他?”
見麴義滴血的人頭,田豐止不住後退了一步。
田豐原本有心辯解幾句,可是到了最後,田豐只是無奈的發出了一聲輕嘆。
袁紹看了麴義的屍體一眼,面色陰沉。
麴義竟然拔劍想殺自己。
還好關羽在關鍵時刻及時出手。
否則,自己今天難免要受一些驚嚇。
“我希望在場的諸位,現在能夠明白一點。韓馥已經死了,冀州,已經與韓馥無關了,我現在才是冀州刺史。”
“我做事情,向來賞罰分明。忠誠於我的人,我一定重用之,想要害我,麴義就是前車之鑑。”
“是與我同富貴,還是與我為敵,諸位可要想清楚。”
隨著袁紹語落。
張合與高覽情不自禁的對視了一眼。
隨著麴義被殺,張合和高覽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機。
二人猜測,關羽是在配合袁紹殺麴義,目的是為了奪取麴義手上的兵權。
恰好這個時候,關羽扭頭看向了張合和高覽。
一雙丹鳳眼中,殺機凜然。
張合和高覽見狀,止不住同時後退了一步。
到這個時候,二人已經決定,要另尋出路了。
繼續留在冀州,簡直就是等死。
“雲長,接下來你又要受累了,麴義麾下的軍隊暫時交給你來打理。你多投入一些精力,務必要增強他們的忠誠度。”
關羽聞聲,踏前一步,“請刺史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刺史的期望。”
袁紹點了點頭,解決了麴義這個心頭之患,袁紹的心情好了很多。
“諸位,冀州現在有精兵十萬,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諸位覺得,我們是否應該對幽州用兵。”
袁紹語落,許攸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