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
“另外聽說張魯還有撒豆成兵的本領,在洛陽崇拜張魯的人不算太多。聽說在漢中,就算是漢中太守蘇固、別部司馬張修,都要看張魯的眼色行事。”
呂玲綺和馬雲祿低聲交談的同時,衛楚邁步走到了道場的大門口。
道場的大門口,有一名身穿黑色長衫的年輕道人。
他看起來態度倨傲,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姿態。
“你們去告訴張魯,就說驃騎將軍衛楚來訪,讓他馬上來見我。”
聽到衛楚的話,年輕道人當即就發出了一聲冷笑:“張天師現在正在冥想,別說是驃騎將軍,即便是大將軍來了,也得在這裡乖乖站滿一個時辰。”
“另外,想見張天師,需要先把誠意拿出來,誰的誠意越大,張天師……”
年輕道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衛楚抬腿踹翻倒地。
四周百姓見狀,正要上前,卻見馬雲祿和呂玲綺同時拔出了腰間佩劍。
見到有人動真格,聚攏上來的百姓,又連忙退了回去。
“讓我站滿一個時辰?讓我拿誠意出來?你們知不知道,就算張魯見到我,都得乖乖的叫我一聲師兄。”
衛楚又握著馬鞭抽了腳下的道人一鞭,這才大搖大擺的走進道場。
剛剛走進道場不久,身穿道袍的張魯,就皺著眉頭擋住了衛楚的去路。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來我的道場放肆?”
衛楚沒有著急著回答張魯,而是示意呂玲綺和馬雲祿關上了道場的大門。
道場的大門剛剛關閉,衛楚就揚起鞭子抽在了張魯的臉上。
“啪!”
一道脆聲響起,張魯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一條血淋淋的傷口。
“混賬東西,我是五斗米教的張……”
“啪!”
衛楚又揚起鞭子抽在了張魯的身上。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你師兄,你再認不出我,我今天就用鞭子抽死你。”
張魯:嗨,我煉丹用的是鍋灰,我師兄煉丹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