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有名將名叫張奐,歷史上的張奐曾經平屠各、烏桓之亂,率兵屢破東羌、先零羌,緩和了漢羌矛盾。
東漢有名將名叫段熲,歷史上的段熲曾經大破西羌,擊滅東羌,平定公孫舉叛亂。
歷史上的賈詡,曾經被叛亂的氐人抓獲,最後就是冒充段熲的外甥,才逃過一劫。
隴縣的張家和段家,
就是張奐與段熲所在的家族。
張奐和段熲雖然死去了好幾年,但張家和段家在涼州依然擁有極大的力量。也正因為如此,張家和段家又被稱之為隴縣世家之首。
張家家主名叫張芝,張芝是東漢著名書法家,擅長草書,被譽為“草聖”。
段家的家主名叫段理,也是一個相當有才能的人。
張芝和段理來到徐家,聽完徐虎的訴苦,二人很快又聯想到了近期田家和李家的遭遇。
剎那間,就有一股怒火在張芝和段理的心頭綻放。
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張芝、段理還有徐虎,就集結了大大小小二十一個世家的家主。
天剛亮,張芝一行人就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馬騰、韓遂大軍的營地外。
不久之後,馬騰韓遂等人,紛紛來到了大營門口。
馬騰見到張芝等人,臉上堆滿了笑容。
“哈哈哈,我初來涼州,正打算拜訪諸位。今日諸位登門,我一定要好好的款待諸位。還請諸位,隨我一起進入大營。”
馬騰話音剛落,張芝就在一旁冷笑著說道:“馬將軍的大營我們不敢入內,所謂的款待也免了。我們就站這裡,與馬將軍、韓將軍說幾句話。”
馬騰熱臉貼了冷屁股,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旁韓遂見狀,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讓大漢草聖和諸位站在大營門口,此事若是讓天下人知道,天下人會笑我們不懂禮儀。我們……”
韓遂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張芝就站出來大聲說道:“昔日,我父親健在,曾經率兵屢破羌人大軍,那時候羌人怎敢在大漢境內肆虐。”
“爾等無法守護大漢也就罷了,畢竟你們沒有我父親那樣的才能,你們的手下也沒有可堪重用的將士。”
聽到張芝的這句話,馬騰等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馬超更是情不自禁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張芝掃視眾人一眼,接著說道:“馬將軍、韓將軍、隴縣剛剛遭受羌人劫掠,我們的手上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糧。你在這個時候派兵威逼徐家,滅了李家和田家,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
“憑你們做的這些事情,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禮儀?”
“這不是我們乾的。”
張芝語落,馬超就站出來大聲說道:“我部兵馬進入隴縣之後,一直駐紮在大營之中,與隴縣百姓秋毫無犯。”
段理在一旁冷笑了一聲,“李家和田家的屍體,還沒有入殮,徐家家主昨日才受到了脅迫。你們不承認這幾起事件,難不成你們還打算找藉口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打敗你們的新軍做的?”
“這……”
馬超剛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皺著眉頭閉上了嘴巴。
一旁韓遂見狀,輕輕咳嗽一聲,踏前一步說道:“諸位,這件事情的確有誤會。韓某可以……
”
“韓將軍,馬將軍,你們英勇蓋世,何須與他們多費唇舌。”
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在遠處響起。
緊跟著馬超一行人就見到二十一名黑甲騎兵拐過一處街角,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當先一名黑甲騎兵,帶著恐怖的惡鬼面罩,手握著一杆又黑又粗又長的大槍。
他一邊騎著一匹超級強壯的戰馬緩緩向前,一邊朗聲說道:“韓將軍,馬將軍,如今恰逢亂世,在這個人吃人的世道,你們應該和他們講刀槍。你們又不是朝中的那些酸儒,談禮儀,這可不是你們擅長的東西。”
來者正是衛楚。
他本想來叛軍的大門口湊湊熱鬧。
沒想到正好碰到了韓遂、張芝等人站在大營門口理論。
這運氣,很適合把張芝等人一鍋端掉。
馬超仔細打量了衛楚一眼,很快就瞪大了眼睛,“你是之前與我交手的那一名……”
不等馬超把話說完,衛楚就又在一旁大聲說道:“馬將軍、韓將軍,將士們已經餓了好多天了。今天若是還不能解決糧草問題,士兵們恐怕要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