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絕無僅櫻
遠處的主峰上,齊大真人與師弟,以及一眾長老都遙望致敬。老祖吩咐,這都是年輕饒事,這些老傢伙就不要摻和了。齊槐等人自然不敢不從命。
恍惚間,齊槐想起某個故人。“蘭君若在此,或可與楊裳一比高低吧。”
六位當今修行界最負盛名的佳人在聽雨亭一站,自然而然就成了數百年的談資。
就在這時,外一隻金黃色的飛劍衝破諒行宗的禁制,居然朝著聽雨亭而來。
敢在這樣的場合來攪德行宗的局?這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崔雨落急忙御劍而起,頃刻來到聽雨亭前,一揮衣袖,擋住飛劍。
底下眾人不以為意,繼續議論紛紛,反而因為崔掌門的現身而更加熱情高漲。若不是六芳在此,尋常人輕易可看不到德行宗的掌門出手。
這對於年輕弟子而言,乃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至於到底是誰來搗亂,那並不重要。
因為,這是德行宗煙霞山。無論是誰出手,終歸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然而,崔雨落自己卻沒有這樣的感覺。那隻金黃色的飛劍停而不退,十分頑強。操縱飛劍的人固然遠在萬里之外,卻有綿綿無盡的後力,十分可怖。當今之世,能放出如此一劍的高手,屈指可數。
崔雨落已經幾乎猜到動手的是誰了。
果然,下一息,一個金丹宗的道士來到德行宗煙霞山外求見。
巡山的弟子無不警惕地問道:“閣下是金丹宗的道友?山上正在辦盛會,你可有請柬?”
“混賬,貧道來德行宗什麼時候需要請柬了。告訴你家掌門,就金丹宗黃龍真人座下弟子崔丹青拜見,有話要替祖師傳遞。”
“崔丹青?”那巡山的弟子顯然聽過這個名字,但還是有點拿不準。
崔丹青沒好氣地道:“你家掌門是我族叔,我沒閉關前每年都要上德行宗來見他的。你是哪一年入門的弟子,居然不認識貧道?”
崔丹青是崔雨落的族侄?
德行宗的弟子不知此事,但隱隱然覺得事有蹊蹺,於是立刻將迅劍往主峰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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