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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羊家就走了。
過了一年半載,現在住著的這個姓傅的,就搬來了。
他有鑰匙,來的時候熟門熟路,大家沒有過懷疑,都以為是租了羊家的房子,或者是朋友,藉著住的。
一住,就是二十幾年,直到現在。
“所以這房子,現在還是羊蘊藉的,羊蘊藉和二號,肯定有關係,只是不一定有什麼關係。”
一號受害者,就是羊蘊藉。
二號受害者,只知道姓傅。
兇手,最關鍵的兇手,現在卻毫無音訊。
沈淮道:“我記得海城的租房手續還是比較嚴謹的,去查一下二十年前,這個房子有沒有辦理過租賃手續。”
正規的租房手續,是需要房東將正副租約送去商務總會查驗蓋章,並照錄一份,然後送去巡警局備案的。
但不是家家戶戶都會這麼幹。
特別是私人的小房子,大家都懶得費那麼大的勁兒,房子給了,有些還寫個合同,有些合同都不用,到點給錢就行。
如今想到去查一查,能查到的可能性不大,但萬一呢,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出了巷子,看著外面陰沉的天色,眾人都有點擔心。
第一個,第二個,會不會還有第三個?
回了巡捕房,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朗嘉譽。
“你們可回來了。”朗嘉譽大步迎了上來:“沈探長, 快跟我來。”
沈淮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個木盒子,放在桌上,裡面,是一件沾了血的衣服。
朗嘉譽道:“有人給家裡送了件衣服,老闆說……估計跟這次的命案有關,就讓我送過來了。”
眾人這一刻都覺得有點驚悚。
沉默片刻,沈淮緩緩道:“確實有關,我們剛剛發現了二號死者,他的外衣,被脫掉了,也和一號死者一樣,開膛剖腹,綁在樹上。”
白嘉月憂愁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