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幸立果再仔細想想,他賭咒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就是一群小鬼,沒有超過腰那麼高。穿著衣服,姿態怪異,大辮子甩啊甩。有可能是兩兩一組,也有可能是一個搭著一個的肩膀。
這一點幸立果也不敢確定,他當時喝多了酒,又睡的迷迷糊糊。乍一看就嚇了個半死,然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嚇得掉了半條命,誰也不敢說,躲進了破舊的老宅子裡。
幸立果重新站在陽光下,只覺得恍若隔世,看著沈淮一行,頓時安全感爆棚,差一點抱著莊越澤哭了起來。
但是被莊越澤推開了。
雖然他也是窮苦人家,可衣服再破舊也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從沒有像幸立果這麼邋遢過。
這一趟柳樹村之行,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沉默了。
找到了目擊證人,這是好事。
可這目擊證人看見的,算是個怎麼回事呢?
莊越澤想了半天,忍不住道:“這個劉宋,該不會是在養小鬼吧?”
很荒謬,但眾人在一瞬間又覺得,莫名的有道理。
目前似乎只有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了。
好在沈淮還有一息理智尚存,斷然道:“別胡說。”
莊越澤嘆了口氣,愁容滿面。
那還有什麼可能呢。
“小鬼,是不可能有小鬼的。”沈淮道:“一切裝神弄鬼,都是為了掩人耳目。”
關鍵是,怎麼裝神弄鬼。
就像民間的變戲法一樣,不管再玄妙,都是障眼法。
順著這個思路去想,突然,白嘉月啊呀了一聲。
太順著這個思路,倒是想到了一點。
“你們說,想要裝小鬼,怎麼裝?”白嘉月強調了一下:“我們假設劉宋就是裝鬼殺人的人,他怎麼樣能裝大鬼,怎麼樣能裝小鬼?”
劉宋那院子,車裡的幾個人都是一遍又一遍搜過的,院子裡的一切東西,死的活的,一件件從眼前閃過。
最終,都集中在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