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沒掀起那麼大的風波罷了。
“要是林嘯對我有一分真心,我就是死,也不會把他說出來。可他竟然要殺我……”武順美用奇怪的聲音笑了一聲:“我可以死,他也不能獨活。”
既然是發了誓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要同生共死的。現在不能同生,那就共死吧!
秘書嘩嘩的記錄著,記錄完了,遞過來給沈淮看一眼。
沈淮道:“你說的這些,可有什麼證據?”
空口白話的攀扯,林嘯也是可以不認的。
“有。”武順美道:“她送給我一個銀鐲子,是他娘給他的傳家寶,傳給媳婦的。我一直戴在身上。”
武順美從懷裡,摸出個絨布口袋,裡面果然裝著一個鐲子。
沈淮接過來看了看。
鐲子確實是個老物件,品質和雕刻都不錯,但沈淮道:“你怎麼確定,這就是他娘給他的呢?”
一個銀鐲子,哪兒都有。
“我確定。”武順美說:“林嘯給我看過他父母結婚的照片,她母親手上,確實戴著這個鐲子,照片有好幾張,挺清楚的,就是這一支。”
武順美雖然有點戀愛腦,也不是很傻。
沈淮將鐲子交給於英勳。
“去林家查一下照片,還有,問問林嘯的母親這個鐲子的情況。”
雖然現在已經是十點,但林家這幾日燈火通明,每個人都提著心,誰也睡不安穩。
拿著武順美的供詞,就算聶安福一直不醒,也好辦了。
胡家那邊的訊息也查了出來。
忽悠他家全家外出工作的,正是林嘯。
他們家現在工作的工廠,廠長和林嘯熟悉,林嘯打了個招呼,說是要照顧朋友,不用對方出錢,每個月補貼工錢。
有人幹活兒,還不用給錢,朋友自然願意。
若非林昌的死叫巡捕房起了疑心開始調查,一直要等到林嘯和聶安福分了錢遠走高飛之後,才會被發現了。
這一整條線,終於梳理清楚,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而此時,林嘯被關在一間空蕩蕩的審訊室裡坐立不安。
巡捕房不會無故抓人,莫非是武順美,說出了什麼?還是聶安福這麼快就醒了?
抓到人先晾幾個小時,這也是一種審訊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