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你們好。”他點一下頭,也給出微笑。
拉開椅子讓駱槐坐下,自己並不著急,而是看向kelly。
“我和我老婆確實是兩邊父母做主,但我們感情很好,沒有破裂的可能,你不用替我們擔心。”
kelly面對男人極具威懾力的眼神,一時間有點無措而不敢對視。
他這話又是赤裸裸的叫她不用多管閒事。
kelly尷尬得無地自容。
有個別想看笑話的人也悻悻低頭,做別的。
過了片刻,kelly似乎不甘心,剛剛的尷尬也沒了,繼續問:“駱槐的先生,請問怎麼稱呼?在哪高就?”
“就是駱槐的先生,和大家一樣,都是給人打工。”
不是富二代嗎?
給人打工?
除了假名媛,還有假少爺?
kelly“哦”一聲,又不問了,知道真相的組長並未拆穿,而是找到插空的時機說:“經理馬上到了。”
經理笑眯眯起來,大家都站起來,還不太懂職場的剛剛轉正的實習生們看見前輩們起身,也陸陸續續跟著起來,喊經理。
經理笑眯眯道:“大家坐,坐……”
目光掃到駱槐身旁的人,笑容頓一下,而後變得更大了。
“邢少爺!”他上前去握手。
眾人譁然。
邢少爺?
邢?
哪個邢?
不會是幾個月前出了真假少爺新聞的邢少爺吧?
看過新聞的人已經在猜面前的人是邢家真少爺還是邢家假少爺。
不對啊。
和邢家聯姻的人是裴氏千金啊!
駱槐又不姓裴。
經理見有人驚訝有人疑惑,介紹道:“這位是邢少爺,也是邢氏集團的邢總,也是……”
“駱槐的老公。”先生這樣的詞在邢彥詔眼裡過於文縐縐,他還是喜歡簡單直白的老公兩個字。
經理高聲道:“對!邢少爺請坐請坐。”
一旁的同事扭頭跟駱槐說悄悄話:“我去!你是邢家少奶奶!邢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不是。”駱槐搖頭,“我只是我先生的妻子。”
邢彥詔側頭,目光動容。
先生和妻子從駱槐的口中說出來,他心裡跟有羽毛在撓似的,差點給他身體弄熱,他扯了下領帶。
歪頭低沉喊:“老婆。”
“嗯?”駱槐轉頭,對上他靠近的冷峻面容,深邃的眼睛裡清晰映著自己的小像,也只有她一個人的小像。
邢彥詔遲遲沒說話。
駱槐又問:“怎麼了?”
“肚子有點餓。”邢彥詔眼裡沒有一點別的顏色,在他的世界裡,餓了兩口子能坐在一起吃飯,就是最叫他開心的事。
駱槐看一眼桌上,菜已經上齊,經理也招呼大家吃飯,她先盛了滿滿一碗米飯到邢彥詔面前,又開始給他夾菜。
有葷有素,營養均衡。
“吃呀。”
“吃。”邢彥詔立即拿筷子吃起來。
看他吃得起勁,駱槐笑了下,又給他倒果汁,提醒道:“慢點兒。”
吃沒兩口,會來事的人已經開始倒酒敬領導,經理則是要起身敬邢彥詔。
酒倒過來的時候,駱槐起身道:“經理,不好意思,他胃不好,我代他喝。”
代喝也是三杯。
駱槐說喝就喝了。
這些落在kelly眼裡,駱槐就是在討好老公。
是啊。
老公可是邢家少爺。
卻看不到邢彥詔瞧著老婆在代自己喝酒時的眼神,遮不住的濃烈愛意,不過他也捨不得不怎麼喝酒的老婆代自己喝。
一個眼神掃向經理。
經理立馬明白過來,這酒敬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