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死,所以也翻錄了錄影帶,並且將它借給了富江。
好巧不巧,這件事被大田知道了,兩人在校外大吵了一架,被偶然路過的泉澤月子聽到。
昨天那個時間點,她剛好和富江逛完街,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吵架的二人。
那天的大田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告訴本鄉自己要去救富江,不能讓詛咒傷害到她,說完就跑了。
“我有點擔心大田前輩,去了他家發現對方沒回去,就自己去找。”
最終,在川上富江家附近,她找到了死亡的大田。
作為案發現場目擊證人的月子被警察盤問了半宿,今天一來學校就想把這些情況告訴富江。
“難道是因為我沒看那捲翻錄的帶子,所以大田前輩才會——”
“別胡思亂想!”泉澤打斷了富江,“照理說本鄉看了翻錄的帶子,大田就不會死了,怎麼樣都和你沒關係。”
說著,她扶住了黑髮女孩的肩膀:“而且詛咒錄影帶什麼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都是謠言啊對吧?”
“……嗯……”
月子看著心事重重的富江,自己內心也有些沉重,因為她向這個女孩隱瞞了一些事。
比如大田前輩死時的樣子。
他死亡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驚恐。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一樣。
又比如這場事件中的另一個當事人本鄉惠子,其實她是第一發現人,但這女孩看到大田死了,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狀態,將所有的錯都歸咎到了富江頭上。
“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富江!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要死!”
本鄉惠子被醫護人員帶走時,那怨毒的聲音還回蕩在月子耳邊,讓她整宿都沒睡好。
但那也與她們無關,畢竟本鄉惠子包藏禍心,而富江也根本沒看過那個被詛咒的錄影帶。
有些事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但富江卻不這麼想。
整整一天,她都渾渾噩噩,捱到了放學,她便一陣風似地回了家。
心事重重的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一直有一個穿著黑衣,戴著兜帽的身影跟著。
“……為什麼……”
看著行色匆匆的川上富江,跟蹤者喃喃道。
“為什麼我看了帶子,他還是死了?”
道路轉角的鏡子映照出了兜帽人的面容,那是一個棕色捲髮,面色慘白的女孩。
如果泉澤月子在,或是富江轉身,就會驚訝地發現,這名眼神陰鬱充滿了仇恨的人,就是之前借出了錄影帶的本鄉惠子。
也是昨晚命案的第一發現人。
此時此刻,本鄉惠子盯著富江的背影,宛如著了魔般,一邊咬著指甲一邊喃喃道:“如果不是你……如果沒有你的話……”
而女孩藏在衣袖中的另一隻手裡,赫然握著一把鋒利的美工刀!
她一路跟蹤著富江,看著女孩走進了那幢華麗卻有些陰森的大宅,狠狠握緊拳頭。
“還不是時候……”
本鄉惠子似乎已經有些魔怔了,看著那鐵門,一會兒像是要哭,一會兒卻又笑了起來。
“給我等著吧,你這狐狸精!”
而這些,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了臥室的富江一無所覺。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富江把由女傭整理好的,所有的錄影帶都翻了出來,堆在地上,一盤一盤地找著。
她在找那盤傳說中的詛咒錄影帶。
“你這小偷,又把我的房間搞得這麼亂!”
女孩抬起頭,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長相同樣豔麗的女人出現在了屋內,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看什麼錄影帶啊,沒品死了!”
富江看著玩弄自己長髮的姐姐,低下頭,輕聲道:“……大田前輩死了。”
“那是誰?”
“學校的同學,是三年級的學長。”她將檢查過的錄影帶整齊地放在一邊。“以前告白過的。”
“哼,反正也是什麼不重要的傢伙。”
富江整理帶子的手停住了。
“姐姐,不能這麼說人家。”
“哈?”
富江的姐姐愣了一下,隨即就像是被戳中了什麼痛處一般爆發了。
“你居然敢頂嘴?忘記是誰把你從那種地方帶出來了嗎?吃裡扒外的傢伙!”
說著,她像是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