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拿起鑰匙,走出屋子開啟菜窖上的鎖,掀起蓋板溜進了菜窖。
菜窖很空,只有一些乾草和大白菜。
意念一動,憑空冒出一鼓囊囊的麻袋,和一套大桿秤。
何雨柱用桿秤稱了下麻袋,離50斤重差一丟丟,便又召出三把辣椒塞了進去,複稱時,秤砣壓在原本的刻度線,杆子卻總往上翹。
收好桿秤,拽著麻袋出了菜窖。
咚---
何雨柱回到正房,把肩上的麻袋,卸到地上,“50斤,只多不少,你來驗驗貨。”
小伍解開麻袋,辣椒飽滿有光澤,跟剛從秧子上摘下來的一樣。
指甲掐爛表皮,會有汁水濺出來,香辛味刺激他鼻根發癢,他急忙捏住鼻子,屏息十幾秒,癢感才漸漸消退。
他咬下一口細細品嚼,口感和之前的一樣,是同一批次貨沒跑了,“味不錯。何師傅,你先忙,我就不打攪你了。”
“行,我送送你!”
小伍扛上麻袋後,二人出了屋,路過前院時,碰見了刷牙的三大爺。
閻埠貴吐掉鹽水,好奇的打量著小伍,及其肩上的麻袋,適才,他進院問路時,瞅他氣質不凡,想打聽來頭時,人卻已經拐進了中院。
“傻柱,給介紹一下唄,這小哥是誰啊?麻袋裡裝的什麼?”
“哦,他是我朋友,來我這拿點東西,三大爺,您先忙,我們回聊。”
“唉---”
何雨柱沒管身後的呼喊,領著小伍出了院門。
“何師傅,送到這裡就行了,天黑了,你回去吧!”
“成,路上慢走。”
何雨柱目送小伍拐進衚衕後,轉身進了院子,三大爺臉貼著窗戶偷望院子,他笑著打了聲招呼,便回屋繼續編網兜。
“看啥呢?鬼鬼祟祟的!”三大媽不解道。
“有人從傻柱家,搬走一麻袋東西!”
“搬唄,傻柱有錢,搬走幾麻袋都不稀奇。”
“婦人之見!”三大爺搖頭道。
三大媽冷哼一聲,轉身繼續鋪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