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撇子,聽進倉庫裡的人說,你那玩意比細鋼筋還細。”
“秦寡婦嗦雪糕,嗦的特沒勁,都是真的嗎?”
“是不是真的,拿手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哈---”
人群鬨笑一片。
郭大撇子氣得兩眼發紅,還掰斷了手中的鉛筆,但他卻不敢發怒。
他曉得之前得罪過的人,正虎視眈眈盯著他,伺機報復呢。
趣聞的另一主角,也不好受。
秦淮茹辦完手續,去原車間取私人物品時,一群女工人把她堵住了。
“賤貨!”
“沒臉沒皮!”
“女工不歡迎你!”
“再敢做腌臢事,見一次堵你一次。”
接著,薅頭髮、擰胳膊、踹小腿、砸垃圾齊上陣。
過了一會,秦淮茹出了車間,她頭髮亂成雞窩,衣服也髒兮兮的,不過,她進新部門報道時,儀容又已經收拾整齊了。
新主任見到她,仍捂著鼻子往旁邊撤,“味比糞都衝,離我遠點。”
咔咔---
蓋完章,簽上名字,胸前別上新工牌,轉崗就算完成了。
掃廁所,怎能沒有工具呢?
她領到了水桶、墩布、勞保手套、竹掃把和木推子。
木推子,就是往一塊木板上,豎著釘根木棍,公廁內的坑位是相連的,它的作用是將坑裡的腌臢之物,推到牆外的化糞池中。
秦淮茹望著灰撲撲的公廁,心裡直髮怵,同班組的老員工,一腳把她踹進了廁所裡。
那一日,公廁內的乾嘔聲,就沒停下來過。
李副廠長常露著笑臉,似乎那件趣聞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只不過,路上偶遇劉海中時,會用鷹眼剜人,暗示其嘴巴閉眼了。
劉嵐恢復以往狀態,幹活麻利,和幫廚們鬥嘴打鬧,視窗給人打菜時,樂呵呵的,手也不抖了,但要是瞥見哪位工友多打了一勺免費湯,他就半個身子探出視窗,勺子敲著菜盤大喊,“一人一勺,你多舀一勺,別人就喝不到了。”
何雨柱照舊,該幹嘛幹嘛!
當然嘍,除正常上班外,他也在等蔣先生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