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這麼不長眼?”
嗓音清脆悅耳,語調卻往下沉著,盡顯幹練御姐範。
“是我,中院的何雨柱。”
“傻...傻柱?”
於莉看著對方英俊面龐心驚不已,印象中的邋遢混不吝,咋突然變得這麼帥了?
公婆剛說傻柱半天搞到一桶魚和20斤肥膘,一對比,自家男人閻解成屁都不是,累死累活一個月,掙個三瓜倆棗,連肚子都填不飽。
嫁到閻家真受罪,當初應當再挑挑的。
於莉香肩撞了撞何雨柱的胸膛,打趣道:“柱子,厲害啊,去趟城郊一個月的葷腥都不用愁了。”
“嗐,做廚子的好處,不就是不缺嘴嗎?你家解成也挺能幹的啊!”
“他呀,車間裡混不開,關起房門瞎鼓弄,銀槍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哪能跟你比!”
嫌棄-打趣-開下九流玩笑,何雨柱輕笑一聲,暗歎於莉真是個八面玲瓏的聰明人。
劇中,於莉聰明會算計,迎合著時代浪潮,開川味館成為第一批富起來的人,不過,她缺乏長遠的眼光,利益燻心跟人幹‘倒賣電視機’生意,許大茂一個電話,讓她一朝回到解放前,飯館都給整丟了。
“於莉,再胡咧咧,我就把你嘴給縫上。”
三大媽怒瞪著於莉,兒媳最後那句調侃的話,她聽得真真切切。
“切,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於莉扭著腰肢走遠了,三大媽啐了口唾沫,“呸,解成瞎了眼,才會看上她。”
“少說幾句吧。”三大爺拎著杆稱進了廚房,反覆稱了三次長條肥膘,“不虧是廚子,一刀2斤切得剛剛好。”
何雨柱提醒老兩口收好東西,別被阿貓阿狗偷走後,拎著東西回了中院。
吃些餅乾喝了杯熱茶,就動手忙活起來。
棒子麵+白麵+酵團+溫水,和成大面團,再放到被窩裡發酵。
剪刀刮掉魚鱗,開肚去除內臟,扯掉魚鰓,木棍抻開肚皮,掛在繩子上晾乾水分。
肥膘洗淨切成麻將塊,半碗水和肥膘塊一同倒入大鍋中,大火熬幹水分,肥膘塊開始往外析油後,勤翻動肥膘塊,熬到油渣金黃變癟時,用笊籬撈出油渣。
豬油晾了一小會後,倒入大瓦罐內。
青蘿蔔洗淨切成細絲,鹽殺15分鐘後大力攥出水分,加入油渣剁成餡後,加鹽、醬油、味精、香油拌勻。
發酵好的麵糰,加乾麵粉揉製成長條,再切成均勻的面劑,面劑擀成圓餅加餡包成大包子。
何雨柱包包子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包了百十來個,二次發酵十幾分鍾後,就搬出數個大蒸籠起鍋加水蒸包子。
他計劃包子蒸好晾涼後,給雨水送去一半。
話說,妹妹的未來婆家咋樣,還是一個‘謎’呢。
劇中,何雨水的兒子東東和女兒苗苗露過一回面,公公、婆婆、丈夫,別說露面了,名字都沒露過,雨水結婚,也是一句話帶過,連個景都沒有。
目前,只知妹妹物件是個片警,姓名、長相、家庭背景皆不知道,趕明兒,把人約出來把一把關。
大蒸籠上冒著一股股白煙,大肉包的香味縈繞著整個院子,估摸再悶個幾分鐘就能出鍋了。
何雨柱解下幾條鯽魚,打算再熬鍋魚湯,餘光卻瞥見右邊天井旁有道忽隱忽現的粉色倩影。
四合院裡,穿粉色妮子大衣,還保留‘躲貓貓’童心的,非婁小娥莫屬。
“婁小娥,別躲了,我看到你了。”
婁小娥揪著衣襬扭捏的走了出來,她留著齊耳短髮,留海上別了個粉色髮卡,貝齒輕啟,舌尖便像一片羽毛般,輕盈的掃過櫻桃唇。
好一個魅惑不自知的‘少女’。
“香味飄了一下午了,我不是嘴饞...我只是好奇什麼東西這麼香!”
婁小娥盯著蒸籠,神情像極了倔強又貪吃的小奶貓。
何雨柱估摸著大肉包已經熟了,問道:“是大肉包,要不要嘗一個?”
他掀起籠蓋,用竹夾夾出一個大肉包,牛皮紙包住包子下半部,再遞給一旁的婁小娥。
包子皮鬆軟回甜,包子餡鹹香入味,吃到唸了一下午的美味,婁小娥饜足的眯起了眼睛,心想傻柱不似許大茂說的蔫壞、魯莽、邋遢、只會打人,反而心胸寬廣、待人有禮。
“傻柱,大茂是個好人,大家一個院住著,你別老跟他作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