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愣了一下,旋即目露欣賞,這一刻,他認為婁小娥不僅有著稚氣未脫的童真,也具有高人一等的思想覺悟。
怪不得動盪時期,婁家躲到香江後,她能考上學,辦企業,領著婁家更上一層樓。
不過,她後期被情感所牽累,成了另一個傻柱,被全院的人扒著吸血,還落不到半句好。
此劇,上半部《傻柱》,下半部《傻娥》,合在一起,叫《禽滿四合院》。
“婁小娥,打根就壞了的樹苗,再怎麼幹預,它也成不了材。”
“嗐,你這人專拆我臺是吧?肉包多少錢一個,我買你賣不賣?”
“賣,5毛一個。”
婁小娥從兜裡摸出10塊錢,闊氣道:“來20個!”
送上門的生意,豈有不做之理?
況且,婁小娥是款姐,兜裡有的是錢。
何雨柱接過票子,翻找出空面袋,裝了21個包子後,把面袋遞給婁小娥,“饒你一個包子。”
“謝嘍。”
婁小娥大方的塞給槐花5個包子,挑眉自言自語道:“再給聾老太太送5個,剩下11個就著八寶粥慢慢吃。”
說完,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回了後院,小槐花抱著肉包道了聲謝,慢吞吞挪回了西廂房。
婁小娥口中的聾老太太,是個無兒無女的五保戶,曾為戰士們織過布納過鞋底。
在四合院裡,她的地位要高過三位主事,她對傻柱很好,視其為幹孫子,百年後,她的房子也過戶到了傻柱名下,當然那些好也摻雜著私心,魂穿快三天了,還沒見她出屋過,晚上,帶些好吃的看看她去。
......
天色大黑時,何雨柱拎著食籃來到後院聾老太太門口,他敲了敲門。
“誰啊?”蒼老卻有力的嗓音自屋內傳來。
“是我,柱子,做了點吃的,給你送來嚐嚐。”
“是傻柱子啊,門沒關,快進來。”
何雨柱走進門,昏暗的房間裡,只點了一盞老式煤油燈,聾老太太也不怕被煙嗆了,就坐在煤油燈前。
她手裡捏著一根紅繩,紅繩另一端繫著把剪刀,她撥弄一下剪尾,剪刀便轉來轉去,末了,剪尖指著何雨柱停了下來。
搖曳的微弱黃光,令人難以看清聾老太太的神情,但她看人的眼神,讓何雨柱很不舒服。
啪~
何雨柱拽了拽門旁的燈繩,鎢絲燈亮起時,聾老太太弄滅煤油燈,笑著說道:“傻柱子,食籃裡裝的什麼呀?”
“大肉包和魚湯。”
何雨柱開啟食籃,把熱包子和奶白魚湯放到桌上,聾老太太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子,我剛用剪刀給你佔算了一下。你呀,命格變嘍,你會娶一個家世好、品行好、容貌好的三好媳婦,而且,我還佔算出你和你未來媳婦已經產生交集了。”
“老太太,你又犯糊塗,想當紅娘啦?”
劇中,聾老太太化身王婆,鎖住房間的門,促成何曉的誕生。
“瞎說。”聾老太太轉身拉開箱櫃,取來一雙棉鞋,“快過年了,得添新衣服嘍,老婆子兜裡再沒錢,也要送你個像樣的東西,快穿上試試,碼數要是不對,我拿供銷社去換。”
鞋底材質是白泡沫的,鞋面是黑棉布,鞋裡有層羊絨,摸著就很暖和。
何雨柱抬起腳,比了比新鞋和舊鞋的鞋底,是一般長的。
“不用試了,碼數對著呢。年初一,我穿著它來給你拜年怎麼樣?”
聾老太太笑容燦爛,“那我可得給你包個大紅包。”
“哦,對了,忘跟你說了,我妹妹雨水快結婚了。”
老太太臉色一下變難看了,咕噥道:“我可沒錢給她買嫁妝。”
“於情於理都用不著您,我給雨水攢嫁妝,讓她風風光光嫁出去。”
“雨水那姑娘,心氣高、主意大、天性涼薄不懂感恩,眼裡只瞧見她自個,婚姻...很難順心呦。”
“老太太,來,吃肉包喝魚湯,涼了味就不好了。”
“好嘞!”
二人邊吃邊聊,聾老太太大誇特誇易中海,列舉他做過的好事,暗示何雨柱要有樣學樣,等一大爺和一大媽老了,要好好孝順老兩口。
何雨柱心裡門清,似幹孫哪有乾兒親,他打馬哈哈糊弄過去,吃完找個藉口溜了。
他洗淨鍋碗,便鑽進了被窩,臨睡覺前,意識在良田裡溜達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