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哥,你咋才醒悟吶?”
“現在醒也還來得及,雨水,你真打算跟那眼長顱頂的貨過一輩子啊?”
眼長顱頂?
好貼切的形容!
何雨水淺淺一笑,抬起了手,“我這雙手,是用來紡布和畫稿子的,不是用來給人刷痰盂的。”
大手抓柴,小手抓財。
何雨水處中間,她的手不大不小,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手指纖細,指腹滿是老繭。
倏地,袖口處一閃而過的青紫色,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何雨柱一把抓住親妹的手,不給她反應機會,直接把其袖子往上擼。
那一刻,小麥色,不再是健康的代名詞。
修長的小臂上,遍佈或青、或紫、或紅的塊狀淤青。
何雨柱氣得想拿刀把人捅成篩子,“陳釗乾的?”
“不是,路滑,是我不小心摔的。”
“摔的?這個爛藉口在棉一廠門口時,你已經用過一回了,別想唬我。”
何雨柱抓住親妹另一隻手,袖子往上一擼,上面淤青比剛才那隻更嚴重,竟連塊好面板都找不到。
“何雨水,彆嘴硬了,我問你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剛談就這樣,雨水鐵定扭頭就走。
何雨水抽泣道:“有半年了。從我不答應辭職安心顧家起,他每天找茬掐我擰我,還說只要我順他家的意辭職了,就不再這樣待我,10月考核期,也只是讓我少挨點罪。”
“哥,你說得對,我找物件是想挑個後盾,陳釗也一樣,他找物件是想挑個伺候陳家一大家子的老媽子。”
“我後來才曉得他選我,是因為我無父無母,只有一個混不吝的哥哥。只要我跟你斷絕關係,陳家就算把我欺負到死,都不會有人上門找麻煩,這就是陳家打的算盤。”
“哥,陳釗姑父很厲害,咱家惹不起陳家,你...別衝動。”
“雨水,忍心吞聲,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助長對方氣焰,你想不想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