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收拾些換洗衣物、暖壺啥的，再好好睡一覺，別老太太沒治好，你卻先倒下了。”
婁小娥抬頭
看了一眼窗外，天剛矇矇亮。
“嗯，好，我聽你的。”
婁小娥離開了醫院，保險起見，她還帶走了幾個大漢。
都是一夜未睡，那幾名大漢，精神頭卻好得很，婁小娥暗戳戳羨慕了一把。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婁小娥回來時，天已經大亮，衚衕裡的供銷社，也已經開啟了門。
她走進小天井時，恰巧撞見了秦京茹，視線下滑，落在了某人受傷的腳踝上，“腳踝好點了嗎？治療花了多少錢，我拿給你？”
秦京茹抬腳晃了晃，“多謝關心，好多了，錢就不用你給了，大茂哥已經付過了。”
‘大茂哥’三字咬音極重，她還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鎖骨處的紅印子。
早上，春意盎然，許大茂昨晚忍住了，早上卻沒忍住，吃了一番嫩豆腐。
“昨個鬧那麼兇，媒油瓶都打碎了，我剛去後院，收拾了一下碎玻璃渣，對了，你把聾老太太送到哪家醫院了？”
婁小娥無視那些紅印子，暗罵許大茂真沒品，“聾老太太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你---”
秦京茹冷哼一聲，拐出了天井，她打算將婁小娥回來的事，告訴堂姐和姨，讓她倆過來問。
婁小娥則走進聾老太太的後罩房，開啟衣櫃，拾掇了些換洗衣物，又將暖壺和盆綁到一塊。
她拎著東西出屋子時，碰到了早就在門口候著的秦淮茹和賈張氏。
賈張氏等了一夜，卻等來‘許大茂不知，婁小娥不願說’的訊息，心裡那個氣啊！
她叉腰開罵道：“婁小娥，你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你自己的病，都沒治好，還有心思去管旁人？聾老太太年紀大，身子骨脆，經不起折騰，她若出了差錯，我定提著擀麵杖把你揍趴下。
秦淮茹抿了抿嘴，“小娥，你別嫌我媽說話難聽，她那是話糙理不糙。”
“一個多月前，聾老太太腿腫、一按一個坑，還食慾不振。”
“我悉心照料那麼久，她身體才漸漸好轉，小腿也不腫了。”
“老太太年紀大，身體比不得年輕人，在醫院抬上抬下，折騰出好歹來，你心裡也會不好受的，不是嗎？”
“依我看，你把聾老太太送回來，由我繼續悉心照料，膕窩處的溼疹，我會另找大夫開藥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