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我自己身體啥情況，我自己心裡清楚。”
“之前，我身體還算硬朗時，走路都需要
柺杖或者人扶。”
“現在，我腿剛剛好，你就讓我起身，我摔倒了，磕到了哪裡，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李大爺雙手呈喇叭狀，放在嘴邊，“老太太，莫擔心，院裡站著四個醫生呢，你若是摔傷了，他們會第一時間救治你的。”
聾老太太聞言，頓感一坨老痰，卡在了喉嚨裡，咳不出了，也咽不下去。
“滾，全都給我滾，誰若是敢進來，我就來柺杖打誰。”
狂怒的嘶吼，讓人覺得精神不大正常，當然，李大夫也是這樣想的。
“婁小娥同志，聾老太太的脾氣，一直是這樣...暴怒、急躁嗎？”
“不是的！”婁小娥搖了搖頭，“我的印象中，老太太和藹可親，脾氣像個孩子一樣，愛吃、愛玩、愛逗人。可不知怎麼滴，脾氣愈來愈古怪了。”
李大夫掃了一眼緊閉的門窗，“老太太有多久沒出過屋子了？”
婁小娥思慮一番，“約摸有一個多月了。”
“唉~”李大夫嘆了一口氣，“人啊，常時間不見陽光，不透氣，精神會出狀況的。例如，會變得抑鬱、頹廢、暴躁等。”
婁小娥回憶起，自打聾老太太閉門不出，每一次來找她，她的反應就會比上一次激烈許多，言辭也是。
“沒錯，我也感覺老太太精神有點不太對勁。”
李大夫扭頭看向門鎖，“再耽擱下去，恐會真的出現問題，撬鎖吧！”
“不能撬！”賈張氏大步走到門旁，大張著胳膊攔擋，“這鎖是...是賈家的，誰敢撬，就得賠我5...10塊錢。”
10塊錢？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年頭，10塊錢夠一家子半個月的開銷了。
開這個價，擺明了屋裡有貓膩，眾人踮起腳尖，眺望緊閉的門窗，猜測屋裡是副怎樣的景象。
婁小娥打兜裡摸出10塊錢，遞給了賈張氏，身為四合院的首富，她自是不缺錢。
賈張氏攥著10塊錢，人都麻了。
嘴巴一張，就能賺到10塊錢？
這錢，也忒好掙了吧？
李大夫趁賈張氏在發懵，朝身後的白大褂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