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報出了零售價。
“我家人多，來5斤吧！”
“我也來5斤，明個，我可就要去
火車站，接我未婚妻了。”
前幾日，剛得到訊息，四九城的廠子出了點事，未婚妻被緊急調回來了。
“成~”
何雨柱又拐回了倉庫，並帶回10斤草莓。
幾人算完賬，結完款，便帶著各自的貨，離開了收購站。
蔣毅和小伍，一個拉推車，一個擱後面推，二人走得很快。
何雨柱和蔣妍，落在了後面。
路上，蔣妍擠眉弄眼，示意有話要說，何雨柱便故意放慢腳步，繼續拉大兩隊的距離。
待兩對落了一條100米長的小衚衕距離時，何雨柱停下了腳步，“說吧，找我啥事？”
蔣妍垂著頭，眼睛心虛的亂瞟。
“不說？”何雨柱挑眉，“那我可就走嘍。”
“哎，別走，我說。”
蔣妍打包裡掏出一裹著藍絨布的禮品盒，“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總得回你一份謝禮吧，你一定得收下，不然---”
“不然怎麼樣？”
蔣妍鼓起腮幫子，“不然，不給你了。”
說完，她手往內縮，想把禮盒塞回包裡。
何雨柱伸手搶走禮盒，“送出去的謝禮，哪有收回去之理。”
他解開繫繩，開啟禮盒，銀鏈金盤的手錶，反著月光，何雨柱拿起水錶，觸感冰涼光滑，玻璃殼上，沒有一絲劃痕，錶盤金屬面，刻有上海牌a634字樣。
這年頭，一塊手錶的價格，抵一輛二八大槓，而且，手錶票，比腳踏車票更難買到。
何雨柱目露震驚，“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吧？”
“你說的，送出去的謝禮，斷沒有再收回之理。”
蔣妍把手背在身後，“你呢，要擺攤賣貨，還要約人見面，給人供大批次貨，身上沒個能看時間的玩意，能行嗎？你若實在不想要，丟了便是。”
票，是蔣夫人給的，錢，是從私人存錢罐裡取的。
何雨柱不在推脫，解開鏈帶，“成，我收了，幫我把錶帶上吧。”
蔣妍解過手錶，湊近他的手腕，結實的肌膚上，能摸到凸起的青筋，她屏住呼吸，快速將錶鏈扣上。
“小妍，柱子，你倆人呢？”
前方左拐的巷子裡，傳來蔣毅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