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妍猛的收回手,快速往前奔,何雨柱搖了搖頭,默默的跟上。
“你倆去哪了?”
蔣毅見他倆跟上來了,疑惑的問道。
蔣妍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人。
“沒去哪,是你和小伍走太快,我倆被你倆落後面了。”
何雨柱面不改色。
“這樣啊,那我和小伍走慢點。”
四人繼續向前走,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橋頭。
蔣毅他們把貨裝上車,推車也綁到車頂後,就乘車離開了。
何雨柱則進了鴿子市,在西南角找一空位擺攤賣貨。
今天天氣好,不冷也無風,人都出來溜達了,鴿子市人流量還挺大,是以,小攤上的蔬菜下去的得很快。
快到8點時,他聽到陣陣清脆的鈴鐺聲。
很快,羊角辮上綁鈴鐺的小姑娘,就蹦蹦跳跳走到攤位前。
“小鈴鐺,今晚想買什麼?”
小鈴鐺掃了一眼攤上的菜,“兩斤黃瓜,一斤菠菜。”
何雨柱稱好菜,塞進她挎的竹籃裡,並接過幾毛錢。
“範雅夢打我這進貨了,你又何必捨近求遠跑鴿子市買菜呢?”
“那不一樣。”小鈴鐺搖了搖頭,“范小姐的貨,是要賣給攤販的,我這一斤兩斤的,不好走賬。”
“也是!”
“哦,對了,范小姐讓你收完攤,去我們那找她一趟,她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何雨柱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小鈴鐺甩著羊角辮走遠了,何雨柱將攤上的菜賣完後,也收拾東西去收購站放東西。
範雅夢每一次越人談話,手段都很‘厲害’、也很是折磨人。
但是,事情談完,她也有法子讓人消氣。
他放好竹簍,出了收購站,又拐了幾道彎時,他突然頓住腳步---身後跟了兩條尾巴。
其實,打鴿子市出來時,他就發現自己被兩名男子跟蹤了,不知為何,那倆男的竟遲遲未動手。
現在,他和那倆男的,隔著十幾米和一道彎,他做什麼,那倆男的是看不著的。
何雨柱面朝青磚圍牆,身子慢慢往後退,一直退到後背抵著牆,接著,彎腰助跑,腳尖連踩牆縫,攀到圍牆之上靜待那倆男的。
須臾,幽深的小巷,拐進兩個身形五大三粗、眼神卻清澈愚蠢的倆壯漢。
二人望著空蕩蕩的巷子,急得快把頭髮薅禿了。
“李四,人呢?”絡腮鬍男怒吼。
“王二,我又不是千里眼,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眼尾長一黑痣壯漢道。
“李四,我早就說了,他一離開橋頭,咱倆就動手,你非不聽我的,這下好了,把人跟丟了吧。”
“王二,你傻啊,他揹著那麼大的一個竹簍,鬼知道里面有沒有放鐮刀、菜刀啥的。還有,兩條巷子之前,我就讓你動手了,是你膽子小,非得挑一個窄一點的巷子,才肯動手。”
“李四,甭往我身上賴,你膽子大,你咋不上去劫啊!你劫了,把手錶拿到鬼市一賣,咱倆幾個月不愁吃喝了。”
何雨柱:???
兩個二缺,眼瞎啊,聊了那麼多無用的,就不曉得抬頭看一看。
他晃了晃手腕,將吸人眼球的表,收進了空間倉庫。
咚---
何雨柱打牆頭跳到地上,他抬球頭,食指按住人中,嘴角儘可能得向上揚起,宛如鬼魅的詭異笑容,令王二和李四驚出現一身的冷汗。
“啊---”
“鬼啊---”
王二和李四尖叫著轉身往後跑,跑了幾米突然頓住腳步,對視一眼後,皆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清醒,是的,這倆二缺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他倆扭頭折返,咿呀哈的往前衝。
唉---
何雨柱嘆了一口氣,二缺,非得挨頓揍,才能老實些,是吧?
拳打,腳踢,狠踹,他三兩下,就將倆二缺打得趴地求饒。
“哎唷,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沒瞧出您的厲害,念我倆頭一回幹這個,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倆這一次吧!”
“我倆是日子過得太緊巴,外加豬油蒙了心,才幹出劫貨的蠢事來。我倆知道錯了,您就高抬貴手,放我倆一條生路吧。”
“呵~”何雨柱輕笑一聲,“你倆沒半點能耐,哪來的信心和膽子,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