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撇了撇嘴,“哼,你說再多,也沒個屁用,這孩子是我和許大茂的,跟你沒關係,生下
來,大腿根也不會有胎記。”
陳釗聞言面露譏笑,臭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孩子若是許大茂的,你幹嘛買通醫生,將孕檢單上的懷孕日期,往後推遲一個月啊?”
“我問過醫生了,你懷孕的日期,應當是在二月的中上旬。那時候,你可還在我家住著呢。”
秦京茹慌了,“你...你怎麼問出來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唄。”
“那醫生能為了錢,幫你做假的孕檢單,自然也能為了錢出賣你。”
“呸---”秦京茹朝地啐了一口唾沫,“堂姐找的啥人嘛,一點都不靠譜,竟然為了錢出賣主顧,我詛咒她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一輩子無親人緣。”
“這麼說,你承認孩子是我的嘍?”
“你搞清楚,咱倆掰了,你才是過錯方。你打我、罵我、拿我當老媽子使喚,我都忍下了。”
“可你呢,一碰到條件更好、更聽話的女孩,就一腳把我踹了。”
“我一沒工作,二沒存款,三肚子裡揣著崽,我想法找一可靠男人,謀一條生路,有錯嗎?”
“陳釗,你當時裝死人,對我的求饒不聞不問,現在又跑來要孩子,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啊?”
此刻,秦京茹心裡氣急,眼瞅著就要過上好日子,咋又突然冒出一攔路虎?
秦京茹的那番話,算是承認了孩子是陳釗的。
轉角處,何雨柱瞥了一眼許大茂,對方的表情跟打翻了的顏料瓶,時青時紅時紫的。
許大茂心裡那個氣啊,一向都是他花言巧語、出手闊綽,哄誘女子上當,沒成想,竟被一自己瞧不上的鄉下丫頭騙得團團轉,被帶了綠帽子,被喜當爹,被死對頭瞧見最不堪的一幕。
許大茂氣炸了,他衝出拐角,走到秦京茹面前,怒扇她一巴掌。
啪---
秦京茹捂著被扇的右臉,頓感眼冒金星,須臾,星星消退,她看清了來人。